殿下啊,您怎能把他当成怡红院里的姑娘呢?说扒把就扒?”
然而,朱槐却丝毫不在意老邹的震惊与劝阻,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儿!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正当老邹鼓足勇气想要张嘴拒绝时,只见朱槐飞起一脚,朝着他直直地踹了过去。可怜的老邹根本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脚,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
老邹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想自己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儿呢?但眼下形势比人强,他也深知无论是早死还是晚死,横竖都是个死,与其继续僵持下去,不如豁出去赌一把。
经过一番手忙脚乱的操作,朱槐总算是成功地给朱标完成了注射。心中总算稍稍松了一口气,在一个从没有接受过抗生素的人身上用这两味药,那还有什么悬念吗?接下来只需静静地等待朱标苏醒过来即可。
忙活完这些,朱槐只觉得饥肠辘辘,便吩咐下人赶紧送些饭菜上来。之前他被朱雄英急匆匆地拉过来,连口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呢,这会儿肚子里早已是翻江倒海,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
不一会儿,饭菜便端上了桌。朱槐正准备大快朵颐之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老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一进门,老朱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标儿现在情况如何了?”当他看到朱槐正坐在桌前准备用餐时,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回了肚里。毕竟如果朱标的病情没有起色,依照朱槐对朱标的重视程度,恐怕此刻是断然没有心情吃饭的。
朱槐起身随意的说道:“没事了,过一会大哥自然就会醒了,不过大伯你可不能在这么这么大哥了,你瞅瞅大哥都被你折腾成什么鬼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