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盛顿特区]
“哈!特蕾西在一堵几乎只比她高一点点的混凝土墙上吐了一口唾沫,“这他妈的也叫做墙?”
“我要建一堵墙!“加扎用一种假装的美国口音喊道。“你就是改不了你的臭毛病是吧,你他妈的傻缺。”
皇室团体在南大街上,这是一条笔直的公路——原先在哥伦比亚特区和马里兰州之间划出的一条线,现在形成了美国本土与膨胀现象所声称的土地之间的边界,这片土地是延伸到整个西海岸的巨大难民定居点。在不超过20米的墙的两边,一道不太坚固的栅栏承担了划界的职责,并沿着一条线朝着两个消失的地方划去。王室成员坐在一堆堆废弃的卡车轮胎上,喘着气。
“好吧,那还真是令人“着迷”呢。”伊丽莎白女王细数着涂在墙上的涂鸦。各种标语驱策“英国人该死”或“滚回家吧,生病的英国人渣”。
“你知道吗?”加扎问道。美国人过去认为他们可以从任何英国人的呼吸中感染上“僵尸病”。“简直就是白痴。”
“他们唯一可以感染上的除了礼貌还是礼貌。”伊丽莎白女王说道。
“也许还有疯牛病。”欧洲皇室成员间传出了窃笑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费利佩国王。“可不是呢,你说对吗西班牙?”菲利普亲王说道。“至少全世界死亡的人数没有像你的流感那样死那么多人吧。”
“对不起,你难道错过了过去几年的时间吗?费利佩问道。
特蕾西开始针锋相对。“有一次我遇到一对夫妇,他们刚在纽约度假时,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他们被赶到海边,和我们其他人困在一起.....”王室成员咕哝着不相信。“发生了很多事。外国人,游客,都被赶出去了……我们第一批对落地的土地毫无希望。他们真的很紧张。”
“走吧。”加扎凝视着暗淡的天空。“我们得继续前进。”
特蕾西带领着那帮人通过时,他把铁丝网栅栏的一角放宽了。
“这确实是一个防备不当的边界。”伊丽莎白女王说道。
“这不就是交易?”加扎说,“只是花了一点时间就可以让美国佬意识到:现在虽然欧洲人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欧洲人就在这里,就在他们家门口。非洲人也是。无数人。他们估计有四千多万人。老大的市场呢。四千万呀。”
“这里怎么他妈的那么乱?菲利普亲王问道。在边界之外,是一片被摧毁的景观,四方形的砖砌公寓楼和被烧毁的隔板平房蜷缩在破碎的栅栏后面。汽车被撞或翻倒,电线杆被拆,这些树要么像巨人用过的火柴一样,只剩下被烧焦的黑树桩,或者被砍倒并移走。皇室的脚艰难地在一片被雨水打湿的木屑、灰烬和碎玻璃的肮脏残留物中穿梭。
“不知道,”加扎回答,“我想这就是人性吧。”
“来吧,伙计们,让我们开始吧。加扎弹了弹他那脏兮兮的燕尾服,王室成员开始调整,拉紧领结,为他们的帽子找到最佳倾斜角度。事实上,经历了一个宿醉的晚上,一次越狱,一夜的露宿,以及一场疯狂的购物手推车的比赛,他们总体来说不是有很有状态,但至少他们必须充分利用他们所拥有的一切。他们站在一条小巷里,周围都是用木板封住的建筑,被遗弃,然后修补,最后被绝望的家庭安顿下来,这些都是最美好最无意识的浪费。
加扎说:“我认为伊丽莎白和菲利普在先,其他人在后面。”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摩纳哥的阿尔伯特亲王问道,菲利普亲王在他身旁窃笑。
加扎耸耸肩说:“它们更……更容易辨认,仅此而已。”。
“也许只是在你们国家!”
“在大多数国家,我想你会知道的。”菲利普说。“想必你听说过大英帝国吧?”
“伙计们,我们没时间了。“我们得走了。”特蕾西把它们引导到一条崎岖道路。
他们转过街角,进入一条繁忙的街道。周围布满摇摇欲坠的隔板平房以及用拆除的栅栏、攀爬架、车库门和其他各种各样的住宅垃圾建造的棚屋。寂静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木烟味。孩子们玩耍时的叫声和流动售货员的叫喊声与日常生活的各种“配乐”融为一体,当然也包括锅的咔嚓声、简陋的建筑和独特的斧头劈开木材的声音。
皇室成员张着惊讶地大口——很少有人见过这样的贫困,更不用说是他们自己的人民正在遭受的苦难了。加扎和特蕾西作为整个团体的领导人,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迈着大步,急切地想鼓起一种优雅的神态,可以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