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看这事如果公安机关不定性,最后大概率就是调解结束了。”张万钧说完,喝了口牛肉汤顺了顺喉咙。
“万钧哥,有点子厉害啊,不愧是职场老油条了,官样文章也能抽丝剥茧,以后您是当局长的料啊。”朱欢在一旁笑着说道。
“行啊,借朱警官吉言,就怕到时候你们这些青年才俊都成了局领导、省厅领导、部领导了,我还是派出所里的老张头呢。都吃完了?吃完了咱们出发。”
三个人吃饱喝足离开餐馆,身上暖洋洋的,转头又扎进了双水湾的小巷子里。晚上这里的街巷更加昏暗幽深,和远处雷城市区灯光璀璨的霓虹夜色形成鲜明对比,看的久了甚至有些让人害怕,只有偶尔亮起的一两盏孤灯照亮晚归的路途。
根据吴金辉的指引,三个人来到了一处院落,整个院子很大空地上堆满了废旧金属、玻璃瓶和硬纸壳。靠近院墙北面一排低矮的小房子亮着灯,想来是主人家的住处,三个人在院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敲了敲门却没人回应。朱欢正准备拨打电话,门口有些磨花的玻璃上突然漏出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