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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邬南压抑着声音,冷冷道:“江袖亭,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居然为个杀人犯说话,你他妈不怕他把你弄成尸块扔荒郊野外啊,他连他妈妈都敢杀,你江袖亭算什么东西?”
&esp;&esp;江袖亭突然懵了一下,刚刚方野他们也说了什么杀人犯,原来是这样吗?
&esp;&esp;旋即他又反应过来,反驳邬南,“如果他真的是,警察为什么不抓他?”
&esp;&esp;“你……”邬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事情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但宁可信其有,总之你别跟他走太近。”
&esp;&esp;“你都说是听别人说的了,又不一定是真的,干嘛因为谣言就孤立他啊。”江袖亭突然有点失落,“先不说了,挂了吧,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esp;&esp;不给邬南开口的机会,他直接把电话挂断。
&esp;&esp;想起刚刚他说薄霁名字很好听,对方道谢的事儿,江袖亭就不相信薄霁真的会对他妈妈做那种事,肯定有隐情。
&esp;&esp;他都不敢想,这些谣言一直伴随薄霁,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他只知道薄霁复学后,所有人都很怕他,他偶然见过薄霁独来独往的样子,感觉他很孤独。
&esp;&esp;“咔哒——”浴室那边突然传来响动,江袖亭好奇地看了一眼,看到薄霁蹲在地上,他新奇地问:“你在干嘛?”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薄霁才冷漠地回了两个字,“修门。”
&esp;&esp;江袖亭闻言,立马翻身下床走到薄霁身后,看着他熟练地将浴室门补好,江袖亭激动得跳起来鼓掌。
&esp;&esp;“哇,你好厉害。”
&esp;&esp;薄霁起身低头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好像个傻子。’
&esp;&esp;碰了一鼻子灰的江袖亭讪笑一声摸摸鼻头,也不觉得尴尬,反而弯腰盯着门看了一会儿,又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薄霁真厉害”后才转身回到床边。
&esp;&esp;本来想跟薄霁说说话的,谁知那人直接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esp;&esp; 逗江袖亭
&esp;&esp;入学第一天,总体来说还算不错,除了薄霁把浴室门踹烂还吓得方野和姚佳明不敢回来这两件事之外。
&esp;&esp;翌日一大早,江袖亭睡得正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诈尸般从床上坐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闭着眼睛接电话。
&esp;&esp;“亭亭,下来吃早餐。”是邬南的声音,“快起来,我请你吃早餐赔罪。”
&esp;&esp;“不要。”江袖亭重新躺回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使劲蹭了蹭,声音闷闷道:“你应该向薄同学赔罪。”
&esp;&esp;邬南:“……”
&esp;&esp;“那你问问看他来不来,来的话就一起。”邬南絮絮叨叨:“我真服了你。”
&esp;&esp;江袖亭突然就不困了,他有些激动地起身,撇眼却发现薄霁床上空荡荡的,被褥叠得很整齐,看着像是没人睡过似的。
&esp;&esp;他嘭的一下仰面躺在床上叹气,邬南那边传来呲呲声,“说话啊祖宗。”
&esp;&esp;“算了,薄霁不在,我也不去——”
&esp;&esp;话音未落,房门突然被推开,邬南保持接电话的姿势,站在门口喘着粗气。
&esp;&esp;“我上辈子要欠你多少债这辈子才被你这么折磨?”
&esp;&esp;邬南把气儿喘匀了,随手将门关上,走到江袖亭凳子旁坐下,仰头看着他说:“赶紧起来,你要是敢说没胃口,我现在就打电话跟阿姨告状,她特意叮嘱让我照顾你,要是放假回去你瘦得跟只猴似的,我会被围殴的。”
&esp;&esp;“你才像猴。”江袖亭难得怼了邬南一句,脑子里却在像薄霁是什么时候走的,他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esp;&esp;邬南对于江袖亭毫无杀伤力的回怼完全不在乎,他视线扫了一圈,好奇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方野和姚佳明呢?”
&esp;&esp;“没回来。”江袖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