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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除了你谁会欺负我。”江袖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薄霁才不会欺负我,他对我可好了。”
&esp;&esp; 薄霁吃醋
&esp;&esp;转眼国庆收假, 江袖亭早早起来收拾东西,想赶紧回学校把东西给薄霁。
&esp;&esp;房门被推开,邬南懒洋洋地打着哈欠靠在门边问他, “你是急着去投胎吗?”
&esp;&esp;江袖亭回头瞥了他一眼, 没好奇道:“快点过来帮我拿东西,那么悠闲地靠在哪儿,你是少爷吗?”
&esp;&esp;“我可不就是少爷?”邬南撇撇嘴,“只有你把我当仆人使唤。”
&esp;&esp;从江袖亭家到学校大概要一个小时左右,今天收假, 路上堵得不行, 车子缓慢挪动, 活像个上了年纪步履蹒跚的老人。
&esp;&esp;汽油味充斥在空气中,江袖亭胃里一阵翻滚,他脸色苍白地靠在后座, 邬南突然问:“你知道哪天薄霁为什么让你回家吗?”
&esp;&esp;江袖亭睁开眼睛软绵绵地瞥了邬南一眼, 示意他接着说。
&esp;&esp;“你回家的第二天,好像是他妈妈的忌日。”邬南转过头打着方向盘,声音低沉,“宁逸学长告诉我的。”
&esp;&esp;江袖亭翕了翕眼,心脏突然抽疼, 他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回答, “现在知道了。”
&esp;&esp;当时薄霁欲言又止原来是因为这个。
&esp;&esp;邬南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你脸色不太好,晕车了?”
&esp;&esp;“嗯, 我睡一会儿。”江袖亭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晕车导致, 他眼角湿润,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
&esp;&esp;邬南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esp;&esp;两人到学校时,已经接近中午,江袖亭晕车晕得浑身发麻,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esp;&esp;邬南架着他往宿舍楼走,满脸担忧,“你真的没事儿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esp;&esp;刚刚他还以为江袖亭晕倒了。
&esp;&esp;江袖亭深吸一口气,缓了很久才开口,“没事,我睡一觉就好了。”
&esp;&esp;“那先上去休息一下,实在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看看。”邬南拎着他上了电梯,手里还拖着江袖亭的大行李箱。
&esp;&esp;其他人还没回来,邬南扶着江袖亭坐到凳子上,“你先休息会儿,我帮你整理行李箱。”
&esp;&esp;江袖亭点点头,顺势趴在桌子上,完全没力气说话。
&esp;&esp;邬南整理得差不多,江袖亭感觉没刚刚难受,就起身去洗了个澡。
&esp;&esp;他刚洗完澡出来,邬南就满脸焦急道:“我有点事得去趟c大,你一个人在宿舍没关系吧?”
&esp;&esp;江袖亭胃里一阵翻滚,难受得他弯腰蹲在地上缓了缓才回答,“你去吧,我睡一觉。”
&esp;&esp;邬南上前扶着他往床边走,不放心地叮嘱道:“我会尽快回来,你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听到没?”
&esp;&esp;江袖亭一口气爬上床躺下才闭着眼睛回答,“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啰嗦。”
&esp;&esp;吵得他头疼。
&esp;&esp;“我这都是为了谁啊。”邬南嘀嘀咕咕,顺手帮江袖亭把窗帘拉上关了灯才离开。
&esp;&esp;江袖亭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还是真的睡过去,总之他醒的时候,周遭黑漆漆的,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左右蹭了蹭才勉强清醒过来。
&esp;&esp;几点了,邬南怎么还不回来。
&esp;&esp;“醒了?”薄霁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江袖亭一骨碌坐起来,头撞到床帘撑杆上,痛的他哀嚎一声。
&esp;&esp;薄霁走到他的床边,隔着床帘问他,“怎么了?”
&esp;&esp;江袖亭捂着头,随手擦了擦因为打哈欠出来的眼泪,闷闷地说,“没事,只是撞到头……”
&esp;&esp;“我开一下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