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邬南和宁逸姗姗来迟, 看到江袖亭满身泥, 他嫌弃地撇撇嘴,“你怎么那么脏。”
&esp;&esp;江袖亭累得连跟邬南斗嘴的力气都没有,懒懒地掀了掀眼皮继续瘫在草地上不想动弹。
&esp;&esp;宁逸从包里拿出刚刚在小卖部买的纯牛奶递给江袖亭, “累坏了吧, 喝瓶牛奶补充点儿能量。”
&esp;&esp;江袖亭伸手接过,“谢谢学长。”
&esp;&esp;他抬头看着弯腰在田里忙活的薄霁,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薄霁,你喝不喝牛奶。”
&esp;&esp;田中央的薄霁听到声音, 抬头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放下镰刀过来。
&esp;&esp;宁逸蹲在地上把包里吃的都拿出来, “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等会儿我们也来帮忙。”
&esp;&esp;邬南撸了撸袖子,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草地上, “对啊,等会儿你教我, 我也去帮忙。”
&esp;&esp;他似乎忘记了昨晚他是怎么跟薄霁对峙剑拔弩张的。
&esp;&esp;“少说大话。”江袖亭一身薄霁的旧衣服,小腿到膝盖的位置全是泥,手臂和脸上也有,他趴在草地上仰头瞥了邬南一眼,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你肯定干不了。”
&esp;&esp;太累太辛苦,他只是学着薄霁的手法弄了几捆稻谷手就差点被磨起泡,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现在双手还不受控制地发抖,邬南肯定做不来。
&esp;&esp;“瞧不起人是吧?”邬南伸手弹了一下江袖亭的额头,“你都能干,我怎么可能干不了。”
&esp;&esp;比不过薄霁,他还比不过江袖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