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esp;&esp;邬南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冲江袖亭笑道:“在我这儿,你永远是我弟弟,薄霁要是敢欺负你,就跟哥说,哥帮你揍他。”
&esp;&esp;江袖亭哼了一声,小声吐槽:“他才不会欺负我,你让他别跟我亲嘴,他就一直不亲,都怪你。”
&esp;&esp;邬南惊得瞪大双眼,“江袖亭,你脸皮怎么那么厚,都不知道害臊吗?”
&esp;&esp;所以刚刚江袖亭说都怪他,是这件事儿?
&esp;&esp;他当时也就随口威胁发泄一下白菜被猪拱的糟糕心情,谁知道薄霁会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esp;&esp;“有什么好害臊的,你跟学长都那样了。”江袖亭小声嘟囔,“我和薄霁只吻过对方的脸颊呢。”
&esp;&esp;想想就憋屈。
&esp;&esp;“哎不是,你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还是夺舍了?”邬南捏着江袖亭的下巴来回看,“我家江袖亭单纯得像张白纸,现在这个张口闭口就想跟人亲嘴的是个什么东西?”
&esp;&esp;他甚至因为不想带坏江袖亭,连他跟宁逸的事儿都只跟薄霁说,合着真正单纯的人是薄霁,而不是江袖亭?
&esp;&esp;真是见鬼了。
&esp;&esp;“我喜欢他,对他有欲望很正常,那不然你跟学长为什么会酒后乱性?”江袖亭挣开邬南的手,嫌弃地擦了擦下巴,“更何况我们俩是正式的情侣关系,你跟学长……”
&esp;&esp;后半句他越说越小声,生怕邬南动手揍人。
&esp;&esp;邬南啧了一声,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不许乱来,你才多大点儿,成天想着那些事儿干嘛。”
&esp;&esp;江袖亭无情吐槽:“咱俩都十八岁,你都开启人生新体验了,我还在呢。”
&esp;&esp;邬南咬牙切齿地敲了一下江袖亭的额头,“我一月份生日,你十二月生日,我十八岁生日都过了快一年了,你敢说我俩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