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彼处,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赫然是时景然。
&esp;&esp;看见楼喻之阴冷的目光,时景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缩到了一旁,让云青洲的身体挡住他。
&esp;&esp;此刻,池烟寒那素来冷峻的面庞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的眼眶渐渐泛红,声音略微有些发颤地开口道:
&esp;&esp;“洲洲,你来了……”
&esp;&esp;云青洲默默地凝视着他,眼神平静如水,看似毫无波动,却又似乎隐隐蕴含着些许难以言喻的悸动。
&esp;&esp;紧接着,他微微颔首示意,身形一闪而过,瞬间来到了池烟寒身旁。
&esp;&esp;楼喻之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一般。
&esp;&esp;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心石,力道越来越大,以至于心石锋利的边缘深深地切入了他的掌心,鲜血从指间缓缓流淌而出。
&esp;&esp;然而,楼喻之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他的眼神变得愈发阴沉,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癫狂。
&esp;&esp;突然间,他大步向前跨出一步,用力抓住了云青洲的手腕,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质问道:
&esp;&esp;“为什么要站在他身边?”
&esp;&esp;他紧紧握着那颗染血的心石,目光牢牢锁定在云青洲身上。
&esp;&esp;池烟寒见状,连忙伸手扯开了楼喻之紧握着云青洲的手。
&esp;&esp;他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关节处泛白。
&esp;&esp;“是否我自断双腿,你便将心石还来?”
&esp;&esp;成为祭师之后,池烟寒便去了解了关于祭师的一切,对于心石的重要性自然心知肚明。
&esp;&esp;如果心石遭到毁坏,那么作为祭师的云青洲必定会遭受沉重打击,甚至可能因此丧命。
&esp;&esp;心石静静躺在楼喻之的手中,散发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