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昭此刻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揍嘛?
别碰瓷啊!
她真是被搞糊涂了。刚刚洛殃还一副凶神恶煞、不近人情、铁面无私的样子!怎么现在开始走,老头白莲花路线了?
“清昭啊!爷爷的清昭!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爷爷等你等得多苦啊,胡子头发都白了一大堆!”洛殃指着自己一根白头发,大哭起来。
洛清昭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忍不住无语,“您一头乌发,就这么一根白毛。”
“还是不知哪扒拉来的一根白线。”
洛殃眼瞧自己被戳穿,撇了撇嘴,开始耍无赖,“反正我不管,我就是都白了。你得赔偿爷爷,今晚,不!以后,你都得陪老头子吃饭。”
“隔壁苏家老头天天都有孙子陪下棋,可怜我一孤寡老人,冷冷清清,惨惨戚戚啊!”
洛清昭被吵的脑子嗡嗡的,她妥协,“行行行,不过您总得把话说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刚刚不还让我跪祠堂吗?”
“咳咳。”洛殃战术性咳嗽,虎眸不自然的转动,拼命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
“就.....就那样,反正你是爷爷的清昭。”
“祠堂?什么祠堂?谁敢让我宝贝乖孙跪祠堂?”
他不再多说别的,企图糊弄过去。只是演技太拙劣,连一旁的大长老都看不下去了。
“少主,在外奔波一整天了。还是先和家主一起吃个饭,到时候饭桌上,自然你想知道的,我们都会告诉你。”
大长老长得与洛玄祈有几分相像,也爱穿浅绿色袍子,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绝佳长相。相比于洛殃耍无赖说自己头发白,大长老倒是真的发须皆白。
“是是是,先吃饭!”洛殃讨好的笑了笑。
洛玄祈和洛月跟在后面都看呆了。这还是那个武威不苟言笑的家主吗?还是那个连正眼都不瞧洛清昭的洛殃吗?
怎么现在开始伏低做小了。
不过他们的疑问还没被解答,就被各自的爷爷瞪了一眼,勒令他们回自己院子。
洛玄祈:“.......”
洛月:“.......”
行吧,他们的爷爷可不会对他们温声细语。年轻弟子们纷纷给洛清昭使了个眼色后散开:“少主,你自己保重!”
洛清昭微笑。
我啥也不懂。
我也慌的很。
但我要装的高深莫测。
........
须臾后,洛殃院中。
“说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谁先来?”
诺大的白玉圆桌上,五个长老与洛殃紧挨着坐在下面,面露忐忑。只是细细看去,老者们忐忑背后都蕴着狂喜。
那是针对她归来的喜悦。
洛清昭一个人端坐上方,手指扶额,远远看去,倒显得贵气逼人,如玉君子。
不过往下看去,高高翘着的二郎腿,顿时又让她接了几份地气。
“还没想好措辞?”
她悠哉的的敲了敲桌子,上好白玉砌成的,就是摸起来温润细腻。不禁对五大家族的财力,又有了几分了解。
她有耐心,只是洛殃他们紧张的不行。
几个老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推一个。
“不不不是,就是这事儿吧。有几分曲折。”洛殃用手肘捣了捣大长老,“大长老说话清晰有条理,让他先说。爷爷帮着补充。”
大长老嘴角一僵,认命似的挑起了头,“洛族少主其实一直都是您。还记得您降生那日,彩云弥漫,百鸟齐鸣。整个天空中都弥漫着自然香气......”
“说重点!”
“是。您从小就聪慧、机警。在修炼一途上也颇有天赋,凡事修炼功法,您总是过目不忘。”
“只是到了少主五岁那年,您却开始整夜啼哭,烦躁不已。家主急得不行,到处寻人来敲,却一无所获。”
洛殃适时插嘴,“当时可把爷爷急坏了!”
不怪他要拼命刷存在感,没看乖乖孙女都不叫他爷爷吗,叫什么家主。我呸,屁个家主,他心都凉了半截。
此时洛殃也开始后悔,早知道她是自己乖乖孙女,干嘛嘴巴那么贱!
大长老应和的点了点头,继续道:“正当我们遍寻方法而无果时,一个女子突然撕裂空间而来。”
洛清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