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泰雷,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身着金象武装的人为何要救自己。
在他的认知里,金象族都是残酷的压迫者,而自己作为鲸鲨族的奴隶,本应是金象族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这种疑惑中又夹杂着一丝希望,或许这是命运的转折点,这个神秘的金象族战士的出现可能会改变一切。
金象族一方也被泰雷的举动彻底惊呆了。金象族队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在他看来,泰雷身穿金象族武装是自己人,本应和他们一起维护金象族的统治,镇压这些妄图反抗的奴隶。他怎么也想不通,泰雷为什么要救下这个鲸鲨族的“叛逆”。
鲸鲨王望着泰雷,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忍不住向泰雷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要救我?”
泰雷的眼神坚定如磐石,他直视着鲸鲨王的眼睛,铿锵有力地说道:“自由权利归众生。”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一个在场者的心上。
泰雷心中怀着对平等和正义的坚定信念,他深知每一个生命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无论是金象族还是鲸鲨族,都不应被奴役和压迫。
刚刚泰雷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切,金象族奴役压迫鲸鲨族,这完全颠覆了他心中的价值观,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族人是热爱和平与自由的金象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凭借着自己的武力去压迫奴役别人。
这和十万年后的鲸鲨族有什么分别,除此之外泰雷看着这个被押上刑场压在断头台下的鲸鲨族人所做的事情与之前的自己做的一般无二,在他身上,泰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为了自己的族人,为了自由与和平,泰雷出手了,他救下了这个鲸鲨族族人。
金象族队长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伸手指向泰雷,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你身为金象族的族人,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行刑广场上空回荡,仿佛要将泰雷的“罪行”昭告天下。
泰雷站得笔直,犹如一棵苍松,他毫不畏惧地迎上队长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坚定,“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语气沉稳,每一个字都落地有声,彰显出他内心不可动摇的决心。
“你知道你这样做,是在公开的成为,我们金象族的叛徒吗?”
队长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他无法理解泰雷的行为,在他的观念里,维护金象族对鲸鲨族的统治是天经地义的,而泰雷的举动无疑是对整个金象族的背叛,是对他们长久以来建立的等级秩序的严重挑衅。
“如果让我去压迫别人,那我宁愿做这个叛徒。”
泰雷的回答简洁有力,没有丝毫犹豫。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执着,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不公的压迫继续下去,哪怕与自己的族人对立,他也绝不后悔。
鲸鲨王看着泰雷,眼中原本的疑惑渐渐化为敬佩。他从泰雷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超越种族的大义,这个原本以为是敌人的金象族战士,此刻却像是一道光照进了他黑暗绝望的世界。
他知道,泰雷的这一选择需要莫大的勇气,也可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金象族队长却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他仰头哈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那笑声在寂静的广场上显得格外刺耳,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
泰雷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厌恶队长的态度,他问道:“你在笑什么?”
金象族队长满脸嘲讽地看着泰雷,“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愚蠢,要为了一个奴隶背叛自己的族人。”
在他看来,鲸鲨族只是他们金象族的附属品,是可以随意奴役的对象,而泰雷为了这样一个“低贱”的鲸鲨族奴隶,放弃自己的族人和地位,简直不可理喻。
泰雷没有被队长的话所影响,他再次重复了那句振聋发聩的话:“自由权利归众生。”
他的目光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无论是金象族还是鲸鲨族,他希望这句话能唤醒他们内心深处对平等和自由的渴望,能让他们意识到,这种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是多么的荒谬。
行刑台下的鲸鲨族族人原本就因泰雷的举动而内心激荡,此时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
那是一种对自由的渴望,在长久的压抑下几近熄灭,却又被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肌肉紧绷,就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只等一个信号。
鲸鲨王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