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有液体,一阵阵自然的清香扑鼻而来。
她猜想应该是洗漱和护肤品,上辈子虽然不缺食物,但洗漱和护肤用品是没有的,于是她就跟着大姐学习古法生活用品的制作,大体都是这些味道。
她对原身的财产十分满意,等摸清门路,就立刻换些正经的食物,大房这些人得好好补身子。
而且这些钱不能都吃喝了,得想办法带身上,原身现在才十六岁,就算在深山住二十年,出来也才三十六岁,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得有金银傍身。
再说,流放路上也得打点一下,才不会被那些押解官兵逼到绝境。
尹微月正收拾着,房门被推开。
霍钧进来,看到满地的包袱不由面色一沉,眼里也染了抹愠色。
“你背靠娘家要什么没有,何必惦记她们那三瓜两枣?你难道看不见孩子们瘦成什么样了吗?马上把东西给各院子送回去。”
尹微月原本打算和霍钧解释一下缘由,谁知这厮进门就用一种轻蔑的,看反派的眼神看她,那淡漠的姿态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仙,而她只是他养的狗吃饱后拉的一泡臭狗屎。
解释的欲望瞬间化为乌有。
“我偏不还,你奈我何?”
霍钧觉得他一辈子的火都在今天被这个女人挑起来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好,你不还那我去还。”
然后诡异的画风就出现了——
霍钧上前拿包袱,尹微月夺包袱,霍钧拿被子,尹微月夺被子。
男人抢东西抢不过摔倒后再爬起来,爬起来紧接着又被尹微月撂倒,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被尹微月折腾累得在地上哼哧哼哧喘粗气。
“啧啧,你不行呀,当真不是个男人。”
尹微月感叹幸好自己共享的是痛感,若要是共享累感,她非得让这厮活活累死不可。
霍钧大概又被这句话刺激了,还想再反抗,不料尹微月反手一剪把他胳膊别到身后。
女人小心翼翼不伤到他给自己找罪受,然后解开他的衣带将双手绑起来,拴在雕栏镂空的床头处。
“尹微月!”男人连名带姓叫她,此时他头发略显散乱,衣襟微微敞开,胸口因为刚才的争抢而剧烈起伏,那一贯淡漠的性子罕见露出了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