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夹杂着哭腔:“沐姑娘,我好疼。”
&esp;&esp;他抬头索吻,盛满碎星的眼中是打碎的一池波光。
&esp;&esp;红艳艳的唇瓣又被沫涩亲了一下,他拉着我的手探进被褥里,被衣服遮掩的身体也一一显露。
&esp;&esp;他身上是比我想象还多的伤口。
&esp;&esp;掐痕、咬痕、还有细细长长不知被什么物件划出的伤口。
&esp;&esp;我的手随着他摸到了还在沉睡的性器,手掌粘上了粘腻醒滑的液体,不是精液
&esp;&esp;这个认知让脑中的弦断了。
&esp;&esp;从药房掏了药,又备了一盆热水,原本干净的水面很快变得浑浊不堪,毛巾上的血迹也洗不去了。
&esp;&esp;沫涩说昨日接了一个男客,玩起来简直不把他当人。
&esp;&esp;“有的客人性癖奇怪,我也不是没遇到过。”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我坐在床上让沫涩枕着我的腿。
&esp;&esp;他现在没有先前那么敏感,也冷静了不少。
&esp;&esp;“他玩滴蜡,玩吞珠,这些我都能忍”沫涩声音沉沉的,我拧着眉其实不愿他再说了,但终究没说出制止的话。
&esp;&esp;“可是沐姑娘,”他换了个姿势抬起眼,眼眶如今还是红红的,“你知道把簪子插进去有多疼吗?”
&esp;&esp;我咬着唇轻轻摇头,伸手将他的嘴捂住:“别说了。”
&esp;&esp;好不容易哄沫涩睡下,怕他醒来饿我又去准备了吃食,到底是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也沾了血迹,便又回房换了身衣服。
&esp;&esp;“沫涩,别留在倾城坊了,我想办法赎你走好吗?”手下动作再轻,棉布碰到男子身体时还是微微颤抖,疼的狠了沫涩才会哼出声。
&esp;&esp;“我走不了”哭意未歇,他话语间又哽了声音,“我和珮扇公子他们不同,父亲在朝廷一步行错,家中老小便都受牵连。”
&esp;&esp;我替他擦拭身体的手被他握住:“想我堂堂沫府嫡子,被贬为奴籍卖到这倾城坊里,能留一条命已经是幸运,哪里是想走就能走的。”
&esp;&esp;温热的手掌移开,我的手背空落落一片,便听沫涩道:“沐姑娘,别管我了。”
&esp;&esp;——“咚咚。”
&esp;&esp;敲门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问了声是谁,赶忙把衣服穿好前去开门。
&esp;&esp;门外站着一个身姿绰约的女子。
&esp;&esp;左眼下的一颗泪痣是略显幼态的脸颊,与前世的自己分毫不差。
&esp;&esp;是顾泠的脸。
&esp;&esp;“沐姑娘。”记忆中自己的声音从眼前女子口中发出,她礼貌的颔首,“我是宁泠。”
&esp;&esp;将军府的宁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