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小姐如何?”
&esp;&esp;茶香四溢,宁洐坏笑两声:“多亏沐姑娘,家姐前日回去受了些惊,这两天总算没说要来坊里的事了。”
&esp;&esp;“你便是下药也该和我说一声,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若是那酒被旁人喝了,后果当真不敢想象。
&esp;&esp;宁洐眯眼笑着:“便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喝到许陌君的肚子里,也算是成全了他。”
&esp;&esp;“壮阳药加上掺了药的酒,大罗神仙也顶不住。我本有意撮合祀柸和家姐,谁知道祀柸如此谨慎,连那酒瓶都没碰过。”宁洐吹了吹杯中热气,“要不是沐姑娘,这出戏可就作罢了。”
&esp;&esp;“我这几日定催促父亲为家姐的婚事做打算,她同祀柸这桩情也该断了。”
&esp;&esp;这玉树临风的小子喝了几杯茶,负手哼着小曲儿走了,摊上这么个爱操心的弟弟,也不知宁泠是福还是祸。
&esp;&esp;傍晚白画梨来了,我记着他要为我出谋划策的事,可想到前日和殇止不欢而散,也不敢再去他面前献殷勤。
&esp;&esp;“你记不记得以前你为了那出话剧连续叁天抢票的事?”他开门见山,我忆起他提的事,当下便愣住了。
&esp;&esp;那是我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有出名剧来我们所在的城市巡演,一票难求,次次售空,我知道他喜欢,打听到同校学姐手中有两张票,被我好说歹说高价买了下来。
&esp;&esp;说什么为了那出话剧,还不是为了他。
&esp;&esp;“我记得。”记忆涌上心头,再提还能回味当时的心情,我苦笑着躲开他的目光,“后来你不是也没去吗?”
&esp;&esp;他哑口无言,当时他的确有无法脱身的理由,也向我解释了无数次,我现在已经想不起话剧的内容了,满场的喜笑嗔痴,都比不上我手边那个空了的位子。
&esp;&esp;“这和殇止有关系吗?”
&esp;&esp;闻言白画梨稳下心神,掏出一封信笺给我:“我听闻殇止公子素喜丹青,有‘毛颖之枝’一称的湖笔匠人翰之师父近日便在城中,这是引荐信,你去求他制根毛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