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就好。”他道,滔滔不绝说起从旁出听来的八卦,我试图从中挑出与殇止有关的话题,终于抓住了机会。
&esp;&esp;“过几日祀柸请坊中众人去放风筝?”我又惊又喜,这正是我同殇止相处的好机会。
&esp;&esp;珮扇瞧我两眼放光的目光笑出声:“只是传言,究竟哪日去还无定论呢。”难怪,若是祀柸真有组织,我就不是从珮扇这里得到消息了。
&esp;&esp;坊里伶倌少说五十余人,这么多人浩浩荡荡外出,想也知得耗多少人力。
&esp;&esp;珮扇重新坐到我对面:“你没参加过不知道,往年每年深秋祀柸都会组织一次大型出游,是坊里难得的出行机会。”
&esp;&esp;“哦?那你们以前玩过什么?”
&esp;&esp;“那可多了去了,我来的不久,前两年去成连溪办过曲水流觞宴,还有一次乘了画舫夜游浮春江,听其他人说以前还在外野炊放烟花,想想就有趣。”他似是回忆起之前的游乐时光,笑容都温柔起来,“你别看祀柸平日严厉,其实对坊中人是用了心的。”
&esp;&esp;我道为什么起初只有我一人惧他,原来其他人早已被他笼络了。
&esp;&esp;光是听珮扇的描述我也起了兴趣,他忽然暧昧一笑:“要是真的出坊,你可得小心。”
&esp;&esp;“嗯?”
&esp;&esp;“祀柸向来是安排我们露宿过夜,次日中午再回坊中,夜里人多眼杂,可不知会有谁跑到你帐篷里去。”他语气玩味,感觉像是胡诌的。
&esp;&esp;“乱说!”我气得一拍桌子,珮扇笑得前仰后张,又听我小心翼翼问道:“可是所有人都得去?”
&esp;&esp;“自然。”他神思莫测看向我,“我哥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