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闹市,车外的叫卖声嘈杂熙攘,各种吆喝此起彼伏。我不敢多言,阖眼假寐,忽而左手被祀柸握住,男子道:“手怎这么凉?”
&esp;&esp;他又拉过我的右手,将两手拢在他手心,又拿过马车中堆着的一块羊毛披帛裹在我身上。做完这一切男子还觉不够,挪到我身边把我揽在他的怀中。
&esp;&esp;我如雏鸟一般窝在他怀里,他熏在衣服上的禅悦香掺杂了他的体温,清冷的香气被晕出肌肤的温度,竟是说不出的好闻。
&esp;&esp;我在他胸前拱了拱,男子却按住了我的脑袋让我动弹不得,他哑着嗓子道:“不可。”
&esp;&esp;啊?
&esp;&esp;我的衣衫同他的混在一起,衣服层层迭迭被披帛围了好几圈,此时裹在一块儿难以分开。祀柸的手从我的腰滑到我的屁股,我内心警铃大作,再听不得他一句话胡乱挣扎起来。
&esp;&esp;男子沉沉喘了两声,低头寻到我的唇便不管不顾舔弄吮咬,他吻了一会儿发现我紧闭牙关,舌尖再入不得半分,心中妒火凶猛,掐着我的下巴迫我张口。
&esp;&esp;滑嫩的舌头在口中翻江倒海,我“呜呜”抗拒着,声音尽数被他含在口中。祀柸想到我同殇止你侬我侬的那副情景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狠了命的咬着我的舌头,铁锈的味道逐渐在口中弥散,我更是疼出了眼泪,却推不动箍住我的男子分毫。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车夫规矩唤道:“坊主,已经到了。”
&esp;&esp;他见车中迟迟未有回应,又唤了一声,迟疑着伸手准备掀开车帘,就听一道冷若冰霜的男声:“知道了。”
&esp;&esp;祀柸甫一放开我便被我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殇止早上精心为我描画的口脂已毁在两人唇间,我双唇被他咬得红肿,竟比石榴红更要鲜艳几分。
&esp;&esp;他眸光深沉,仿若没挨过那一巴掌一般坦然拭去我脸上的泪水,替我理好头发和衣服,先行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