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祀柸拖长了声音“唉”了一声,背过身去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你可知她那日为何来找我?因为你负伤在屋,她临行前想要再见你一面。”
&esp;&esp;“而你那时在做什么?”他转过身来看着殇止,“你明知我会对她做什么,却并不阻止。她倒是傻,还替你用鞭伤做借口,当真可笑。”
&esp;&esp;祀柸眯了眯眼,似回味一般毫不掩饰地说道:“处子之身的确美味,她穴紧水多,第一次定是疼得厉害,我进去时一边喘一边哭,嘴上说着‘放开’,小穴却又吸又咬,泄了足足有五次。”
&esp;&esp;他俯身靠近因愤怒而浑身颤抖的男子耳边:“你那时在做什么呢?殇止公子。”
&esp;&esp;我怔怔坐在一旁,头上的帽子不知何时滑落,露出早上殇止替我簮的那两支并蒂莲珠钗。我没料到祀柸竟用床笫之事打压殇止,虽是事实,但在此刻经他说出只让我感到无比难堪。
&esp;&esp;同样惊讶的是在我身旁的珮扇,他对那日一事一直耿耿于怀,恨自己没能鼓足勇气去冲撞祀柸,现下心中满是愧疚。
&esp;&esp;亭中站着的二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殇止冷着脸慢条斯理卷了卷衣袖,露出胳膊精壮的线条,下一秒便握拳往祀柸脸上挥去。
&esp;&esp;我惊呼一声,珮扇与我急忙起身,他上前拉架,谁知殇止今日怒极,一拳接一拳往祀柸身上招呼,边打边骂:“此事还轮不到你来说道,任凭是谁拦着我今天也得揍你一顿替沐琼出气!”
&esp;&esp;在远处悄悄守着的秦妈妈见情形不对,连忙叫了一堆人上前制止,饶是如此,等二人终于分开还是双双挂彩,两人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祀柸更是被打青了脸颊,好不滑稽。
&esp;&esp;我头痛极了,珮扇去扶殇止,我见祀柸身边围了一堆人,暗想秦妈妈定会顾他周全,便跟在殇止身后悄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