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止依样画葫芦开始说起淫话。
&esp;&esp;“好舒服啊沐琼,我的大鸡巴肏得好舒服”他“啊啊”喘着,竟想到了和兄长一起肏弄女子的画面。
&esp;&esp;欲火更甚,他双眼迷蒙,恍惚眼前就是被肏得汁水横流的小穴,含着阳具的花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变得红艳,两瓣颤巍巍的花唇咬着棒身,每一次抽出都会喷出几缕淫水,他似乎都能感受到穴水喷到他肉棒的湿热。
&esp;&esp;“让我肏后面沐琼,让我和哥哥一起肏你”背德的快感在心中蔓延,他幻想着自己将肉棒插进另一处娇花,女子在他和哥哥的顶弄下哭得泪眼朦胧,一边说受不住一边却用双穴咬紧他们的肉根,被欺负得双眼通红,仍吻着他让他插得深一点,快一点
&esp;&esp;等他回过神来时,软枕已被射满了阳精,白液湮湿枕面,留下斑驳不一的痕迹。
&esp;&esp;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在屋中散开,他脸颊残着快感退去后的绯红,神思恍惚地开窗通风,更换被褥。
&esp;&esp;“有一段时日了吧我近日忙着练习琵琶,就”就没空和他做爱。
&esp;&esp;自觉这般说法怪异,我磕磕巴巴解释着,自然不知道珮扇的想法已经飘回了他撞破殇止自慰那日。
&esp;&esp;“哦如此。”他半晌回过神,接了这一句后又顿了许久,似乎在酝酿接下来要说的话。
&esp;&esp;“哥哥他欲念重,又不像坊主那般强势,你你多帮帮他。”
&esp;&esp;用我的穴帮他?
&esp;&esp;我讷讷应了,脸“唰”得红了个遍,尴尬地无地自容。
&esp;&esp;“我与那几人相处得久,沫涩倒还好,你主动叫停他也不会迫你,许陌君也是心疼你,会节制些。”他的声音不平不淡,讨论起床笫之间的合欢之事仍像家常便饭,“只是坊主和白画梨,我见你好像制不住他们,在床上难免会被吃干抹净。”
&esp;&esp;他像个告诫我在外行事的体贴长辈,言辞恳切,不掺杂一丝欲念。
&esp;&esp;我越听越别扭,咬了咬嘴唇,选择打断他的喋喋不休:“珮扇,你说这么多,为什么不提我该对你如何?”
&esp;&esp;他一哽,双腿间早就挺立的硬物突然被不知何时伸过来的柔荑抓住。
&esp;&esp;我眼尾泛红,在黑暗中侧过身子看他:“你硬成这样的时候,我该对你如何?”
&esp;&esp;我想要一点那个白白圆圆的东西(苍蝇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