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更进一步了解一下,也许白团的特殊之处就是分身。
“哦.......”难得见到他没有一口气地把话说出来。“我听说都只看过一只,这.......我觉得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了。明天有人会来找你,你可以和他说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啊,对,就是,你刚才说的,额,收容物?那是什么。”这显然是个重要信息,而且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亲身了解了。
“今天的骚动你知道吧,那就是有东西跑出来了,据说差点就冲到这边来了,这里就是关着那些不好东西的地方。”
“哦,刚好我要提醒你一下,遇到警报就往有警卫的地方跑,或者跟着人群跑。工作区有东西跑出来是经常的事,那都不是我们能解决的,会跑才能活得久。你以后应该会经常遇到这种事情,你要做好准备,记住,活着最重要。虽然穿我们这种制服的基本是去当小白鼠的,但我们几个比较特殊一点,我们都更容易活着........”
他又开始了絮叨,大多是一些虎口脱险的恐怖经历,主要目的就是让我知道什么叫作“走为上计”。
无论真实与否,他说的那些骇人听闻故事起码让我明确了一件事情——这里不是久待之地。他那么健壮都会险象环生,何况我这个四肢细弱,体力欠佳的废柴。所以尽管这里守卫森严,我还是会想着办法逃出去。
在翻译器的超额工作之后,我们是终于吃完了。走之前他建议我在餐厅洗手池那里简单洗漱一下,因为我们的宿舍区除了厕所是没有能出水的地方的。
在上楼梯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叫什么,我又该叫什么。
“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
“你不知道吗”他指了指胸前口袋上的名牌,“1107,这样就行。”
“所以?”我看向我不曾注意的胸牌。
“0307,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名字。别人都会这么喊你。”
把编号当做姓名嘛,在这种类似监狱的设施里倒挺正常。名字只是一个身份识别的形式,具体是啥其实没有多大关系,规则允许的话,叫之类的也没什么。
但是,纯粹的编号感觉就是把我当作物品一样。事实上,应该得把感觉去掉,如1107所言,我们这种穿橙色制服的,本就是可以用之即弃的工具,谁会在意自己手中的零件姓甚名谁呢。
在难得的相互沉默中,我们回到了宿舍门口,我顺手开门,毫无防备地被那位未曾谋面的另一个舍友吓了一跳。
一位肤色黝黑的大爷,或者说面色老成的男人正愣愣地坐在第一个床铺上,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像个泥制的雕像一般,在没开灯之前,楼道的光照在他那僵硬的脸上,迎面看见他的时候真的以为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还好1107及时开了灯,而坐在床上的“雕像”也没动静,我才缓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确定了这是1107提到的那个,人,而不是什么雕像或者机械装置。
尽管我上下打量的动作十分冒犯,他却依旧毫无反应,无论是目光,神情的变化,还是身体上的微动作,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如果不是他呼吸时不可避免的起伏,真就如同一个栩栩如生的蜡像一般了。我能理解长期的压抑会让人的心智产生变化,但镇静到如此这般实在有些夸张。
“哦,这就是1709,人是比较怪,但其实挺好相处的,你过两天就习惯了。hey,1709,和新舍友打个招呼呀。”
“你.....好。”他微微抬头,嘴巴慢慢起合,吐出一个单词后,又缓缓把头低下,与开始的位置应该并无区别。这完全就不是好相处的那种......人吧?但比起那种咋咋呼呼,不知分寸的舍友,这种安静过头的也算不上什么缺点。
“不用太在意他。我上铺有拼图和扑克,你要觉得无聊可以玩一玩,到九点就要熄灯了。不玩的话,也可以和我一起来锻炼锻炼,方便以后逃生,哦,我还有空白的.......”他又要开始滔滔不绝了。
“那个......”我终于鼓起勇气打断他的话。
“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数字,”我指了指胸牌,“有什么.......额,特殊?”我很好奇这个编号是怎么来的,他俩的明显比我大很多,而在餐厅里见到的其他人,他们的编号基本不过百。
“没什么特殊的,之前穿制服的人如果没了,制服还完好的话就接着给新人穿,不过残缺的也不少,他们也不会特意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