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到来前,他们已经做过一些实践和猜测。丧尸嘛,一般就是病毒引起的。但无论是那些自发转变的,还是被二次感染的丧尸,其体内和伤口,都没有发现特殊的病菌。
只不过被感染的伤口处,其它细菌的活性似乎会增大,但介于器材和人员水平的问题,他们在病理学方面的探究最多到这里了。
对源头的排查方面,因为出现丧尸的只有附近一片区域,自然就先对饮用水和食物来源进行调查,然后,并未发现和其它地方的有什么区别。虽然没有检测设备进行更细致的对比分析,但基本可以排除“祸从口入”的可能。
而且对面也出现了丧尸,他们吃的喝的肯定和难民们完全不一样,所以也算是进一步佐证了和吃喝无关。
不饮一江水,那么双方的共同点,似乎只剩呼吸同一片空气了。可在他们递给基金会的报告里,空气的检测结果里,也没有异常成分的出现。真假不好判断,但如果是空气的问题,也不该就是只有这一片地方......
总之,常规的思路和检测都双方多少都做过了,但没有什么发现,所以才拉来基金会,找专业人士帮帮忙。
“虽然目前态势并不紧急,但我们还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原因,附近的区域每天都有人会牺牲,如果收尸不够快,我怕总有一天,这种怪物会冲进难民营。所以,拜托了。”
“好说,好说,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方便的话,我可以解剖一个,‘活着的’丧尸吗?”055这边是准备接着从受害者这里找原因,不过着重检测的数据,肯定和正常医学不一样。
“好,稍等。”
医生干医生的活,052,054,056,还有我,则要出去,找找附近的废墟底下,会不会有“结界”之类的东西存在。
老鲁拉带着我们原路返回,出了地道后,顺便把砖块铺上。确认一眼看不出特别之处后,我们就开始了在战区的“探险”。
这里是难民营和另一个难民的隔离地带,狭长的区域内,地上驻扎着占领军,地下有着反抗军,没有大规模战斗,但零星的爆炸从未停止。游击战嘛,浅浅理解就是钝刀子割肉,一点一点,逐步瓦解对面的压制能力。
而在狭长区域内,以某个点为圆心,一个直径约四公里的近圆形区域,包含了目前所有发现的丧尸。因为是用多个“三点定圆法”确定的大致区域,所以我们还得在这个区域周边也看看。
“无人机是飞不了了吧。”以往探索附近区域,无人机显然是最方便的,但在战区里,连鸟都不敢飞进来,何况我们的“民用无人机。”
“嗯,战区是最麻烦的地方之一。”
“不过也就多花点时间。”
054虽然还有其它黑科技可以用,但效率就低很多了,而且我们要跟着走很多路。
在老鲁拉的指导下,052和054在地图标定了我们的检测路线,先从圆心区域着重探索,接着往外拓展。
054从包里拿了个盒子出来,很快将其组装成一个小天线。他向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工作原理,差不多和声呐一样,但发出的东西,是类似稳定锚产生效果的那种音波,只不过没有什么压制效果,而换来的,是较大的探索范围,差不多有个八十米。
方案很好做,道具也适合,但如何顺利进行,就很看运气了。战区嘛,即使双方都知道我们是干嘛的,战斗也不会因我们而停止,何况,根据世界是个草台班子的理论,感觉会有一些人根本不知道我们的来历。
踩颗雷,接个导弹,都是很可能发生的事。
起初十来分钟,还算相当顺利,在老鲁拉的带领下,我们很快到达了圆心地带,即使偶尔有坦克在不远处爆炸,也起码没真的伤到我们。
然后,就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不知道哪个傻缺手下的兵,从一个建筑的二楼看到我们后,就大声勒令我们站住,并拿枪对准了我们。还没等052去交涉,一发炮弹就飞到了那个窗口里,半只断手就这样从窗户里飞出落到了我们前方不远处。
说句地狱笑话,那就是,他为什么要站在红色箭头下面?
我们的危机并未就此结束,反而因为这一下子,一帮士兵加一辆坦克围了过来,大家都很不情愿地举起了双手。
他们很高兴地捉了几个俘虏,但在确认了我们的身份,被上司骂了几句后,就又得放我们离开了。
其实还好,碰到个拟人的,看到联合国的标识,知道捉活的,要是直接轰我们一炮,这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