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赵祁放下手中的茶杯,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世伯少卖关子 ,自己并不想对其他事情多做打听。
“哎,这司马家,皇室的事情那需要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去操心,只不过我这次出门寻找文尧你啊,是因为前两天我接到了皇上的密旨。”世伯说着,看着左右无人,往窗外门外望去,也无一人身影,这次壮着胆子大胆把秘密说出。
拉开怀中的画卷,一名十多岁模样的男孩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画中男孩正拿着一卷厚厚得书卷,摇头晃脑的读着,与画中悠然自得的环境,垂下的杨柳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的云朵形成了安静的契合,像是那个男孩子正在非常幽静的环境下平心静气,安静努力的学习。
“司马豪?”脱口而出,就连赵祁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改口表示歉意:“大皇子殿下?!”
“怎么?难道有大皇子殿下的下落?!”
“哎,大殿下自从失踪一年,这段时间内不知是是死是活,皇上思自成疾,迟迟不肯在立储君,已经造成朝堂上人心惶惶啊。”世伯有理有据的跟赵祁分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太子之外,皇位继承,储君乃国之根本。”
“若无储君,则国无根本。”
“偏偏有流言蜚语,说皇上要立贤妃的皇子司马恒为太子,名不正言不顺,那司马恒是什么位置啊,一个嫔妃所生的庶子还妄图取代皇后娘娘的遗孤登上皇位,这实来滑天下之大稽!!”
“世伯!小心说话!言多必失!”赵祁按住世伯那双激动的双手,生怕这个性格直爽之人会祸从口出。
“好好,侄子,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得到赵祁的言语上的警告,世伯这才冷静下来,将赵祁招至自己耳边,附耳过来小声低语秘密谈论道:
“这才皇上让我出来找你,就是有了大皇子的下落,还请赵将军亲自跑一趟,地点就在……”
我,从世伯那里得知了大皇子司马豪的下落。
渔城。
一座位于金国边界的城市,背靠大海无畜牧业,那里的居民靠着打渔山海为生,城镇通常是渔民们对外通商的渠道口,负责供应海鱼、珍珠、珊瑚等手工制品的渔民一般都以十几口人的村落聚集,落座在距离大海不远的海岸线上。
渔城距离那些村落,最近的只有几公里,而最远的可能有十多公里的样子,从地图上来看,我必须早做准备,在大皇子还活着的消息没有走露之前,必须保护好他。
于是,我带着能够信的过的精锐士兵,连续赶路三天三夜来到了渔城,祈祷着上天能够保佑我好运,不必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寻找,就能在第一时间将大皇子殿下接回皇宫。
可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气运。
到达渔城的第四天,我们来到第一个村落,在这荒郊野外中,能够听到不远处的海涛声,但眼前只有艰难行走的泥泞路以及忽上忽下的山丘,路上没有遇见一个渔民,安静诡异的可怕,可怕到一声声鸟鸣或是动物活动的声响,都会让我的士兵变成惊弓之鸟。
“吁……”终于,当我快要迷失方向的时候,上天终于眷顾了我一次,我们在半山腰上遇见了一个砍樵的樵夫:“喂!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停下马匹, 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位路人,我只有在马上简单粗暴的将司马豪的画像拿给这位樵夫观看。
“不认识, 你去前面问问!”樵夫瞧了画像一眼,回答的干脆利落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那这里距离村子还有多长的路?!”我接着追问,长时间的赶路已经让我身心疲惫,既然找不到人那必须要给予人和马必要的休息,休息是为了更好的赶路。
“诺,继续往前走,中午前就能到村子里了。”樵夫指着前方的道路,通往海岸线村庄的山路歪歪扭扭看不到尽头。
等我回头想要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樵夫已经低头弯腰继续砍柴,没有了话语,我也自觉无趣,策马扬鞭带着后面的士兵架着马向着远方赶去。
晌午,与几位士兵来到村里,此时正是午饭时刻,饥肠辘辘的我们喝着水壶中仅剩无几的水充饥解渴,在马背上慢慢行入进入这座村庄中。
距离渔城最近的村庄,是地图上标准的几个村庄中最繁荣的一个。
这里和渔城相比较来说,比较简陋却不失基础建设,也能感受到生活在这里的人民都是有些积蓄和家底,并非一无所有的穷苦刁民。
马儿入了村庄,在村庄的主路上行走到一间小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