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她并未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庭中已经变得如此麻木不仁、心理扭曲,反而觉得姐姐代替我入宫是一件幸事。
娘亲,通过这件事终于发觉了父亲的小心思,因此也开始对我越来越好,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等我明白我身陷童年时的自卑后,这种性格如跗骨之蛆般让我抬不起头,所以的一切都不能用弥补来改变。
直到某一天,官差来了,父亲以为事情败露将蓝茹幻推了出去,而她却头也不回的跟着官差上了马车,蓝茹幻认识眼前这个人却想不起来他是谁,就像她想不起来,当初被此人带走的阿豪的模样,离开时,她正流着泪水像娘亲道别。
不知道是为蓝茹幻从家中解脱了的高兴,还是说我忘记了童年美好的悲伤,她只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早已记不起来我做好朋友的样子,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之一吧。
这种心情萦绕在蓝茹幻的内心,所以想用自己能够想到的事情麻痹自己,在看到那位大人为了保护我们而受伤时,蓝茹幻终于忍不住的让他打了一个招呼。
后来,他对蓝茹幻说了,我从未听过了一句话,一句来自他人善意的关心:“女孩子嘛,要学会适当打扮自己。”
蓝茹幻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因此选择了逃避,逃避这份即将建立的友谊,其实是在害怕,害怕将来两人会身份悬殊,会变成我心中另一个遗憾。
或许这就是娘亲常说的命……
“蓝茹幻——妹妹!这从来都不是命啊。”站在黑暗之中,那聚光灯下,无数灯光将萧洋照的透亮,浑身是黑泥的他站在泥潭中声嘶力竭的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