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关系。
“陛下、陛下,龚大人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还请陛下大人有大量,饶恕他这一次吧。”户部尚书龚义战战兢兢,如捣蒜般叩头,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滚落,给皇帝解释道。
“朕看并非如此啊,龚明才华出众,犹冠绝群雄;龚义为官多年经验丰富。你们父子二人在朝中辅佐朕,岂不是如猛虎添翼,朕的大金江山岂有不稳固之理?!”谁知皇帝早已知晓二人父子关系,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没有给龚家父子留下丝毫的余地。
“呜呜~老臣岂敢有意隐瞒,还望陛下责罚。”得知二人关系已然败露的户部尚书,如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像捣蒜似的一直磕头,直到额头上的皮肤被地面蹭破,渗出丝丝鲜血,这才颤颤巍巍地起身;“龚明大人乃是老臣幼子,是老臣疏于管教,才让此子在朝堂上丢尽颜面,提出那等无理要求,还望陛下开恩呐!!”
谁曾想皇帝不怒反笑,被户部尚书这滑稽的求饶行为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龚爱卿家中竟出了如此大才,实乃家族之幸啊……至于适合他的位置,龚明既然闭口不言,朕又岂会强人所难……朕觉得户部尚书的位置,怕是不太适合他。”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退朝。”
皇上既已下达退朝之令,一旁的严公公岂敢有丝毫怠慢,赶忙走上前来,扯着嗓子,对着朝堂上的众人高声喊道;“退朝。”
众大臣鱼贯而出后,在门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讨论着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唯有户部尚书龚义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他站起身来,斜睨着自己的小儿子,口中的话语犹如火山喷发般,对着龚明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道:“瞧瞧你干的这等好事!”
龚明却心如明镜,深知皇帝在朝堂上的犹豫不决以及陛下突然宣布退朝的缘由,所以他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那笑容犹如鬼魅,看得户部尚书不寒而栗,落荒而逃,而完全没有留意到龚明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朝着太子东宫的方向迈步而去。
来到养心殿的皇帝,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又怒又喜。怒的是,竟然有人在大殿之上如此肆无忌惮,公然向自己讨要官位;喜的是,此人机智过人,没有直言自己的所求,以免被陛下断然拒绝。
“这个龚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过,朕倒是颇为欣赏。”
赵祁一听到龚明的名字,犹如嗅到了猎物气息的猎犬,立刻凑了过来,急切地问道:“陛下,今日早朝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您如此动怒?!”
“哼,那个龚明,年纪轻轻,就仗着自己有点小成就,竟敢向朕讨要高官厚禄。”皇帝越说越气,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焰般燃烧,本来想要断然拒绝龚明的要求,可朝堂正值用人之际,又担心因此错过一位大才。
“那陛下拒绝他了吗?!”赵祁当然还记得自己欠龚明一个人情以及龚明所提的要求,但为了不引起陛下的怀疑,也只能故作糊涂。
“没有,他一言不发。”皇帝头痛欲裂,手扶额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不仅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反而把他爹推了出来,朕又怎能不知,儿子怎能与老子争抢位置,他把自己父亲拉了出来,又不同意顶替他父亲的职位这就说明了,区区一个户部尚书,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可他才踏入官场半年,朕若是贸然赐予他一个一品大员,又如何能堵住朝中那些老臣的悠悠之口?!”
赵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皇帝陛下这是有意要提拔龚明啊!可对龚明来说,那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他压根儿瞧不上眼。这官职啊,起码得高过他爹,也就是户部尚书才行。可这比户部尚书还大的官儿,突然就给了龚明,陛下又担心朝中有人会心生不满。
就在这节骨眼儿上,赵祁心里清楚,是时候还龚明这个人情了。他凑到皇帝耳边,轻声说道:“陛下,龚明若是真有如此大的能耐,那自然是不能错过的……您可以让他先上任试用一段时间,若是真有真才实学,能在这职位上站稳脚跟,那陛下您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他了;若是不行,那龚明也没什么好说的。”
皇帝稍作思考,觉得赵祁所言甚是有理。但关键问题还没解决呢,那就是怎么才能堵住朝堂上那些食古不化、迂腐不堪之人的嘴,让他们别在那儿瞎嚷嚷。
这时,赵祁又心生一计,再次在皇帝耳边低语道:“陛下,如今这代理官职的,就只有两位,一位是工部尚书,一位是丞相,我们何不………”
“嗯,也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