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景之看着姜策离开的背影，目光渐渐变得深沉。
&esp;&esp;姜策到了医院，江声就等在那里。
&esp;&esp;其实，江声也变了很多，姜策想，从前第一次见到江声时，自己着实被他吓了一跳。他一直都很喜欢戴耳钉的，那些亮闪闪的东西，江声觉得很漂亮。
&esp;&esp;可自从李巽离开之后，这几次见到江声他不再戴耳钉，穿得也规矩了很多，也不再开什么奇奇怪怪的玩笑了，整个人似乎被一层黑色薄纱笼罩住，就连笑都是苦涩的。
&esp;&esp;拆完了石膏，两个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突然飘起的轻雪。
&esp;&esp;“那个…江医生。”姜策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esp;&esp;江声摇了摇头，“我总是梦见李巽。不是车祸那天。”
&esp;&esp;嘴角勾起伤感的笑意，江声收回远眺的视线，看向姜策，“你知道一开始李巽一点都不喜欢我。可我却很喜欢欺负他。一直到有一天，我带着他做了些出格的事，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讨厌我。
&esp;&esp;我问他不是讨厌，那喜欢吗？可他却直接睡了过去。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算太清醒。或许…算了，没有什么或许了。”
&esp;&esp;江声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他这个人，就是话少。我曾经跟你说，李巽也是我的患者，那不是跟你开玩笑。”
&esp;&esp;“什么意思？”
&esp;&esp;“李巽他曾经因为信息素太过强烈，导致他的oga承受不住，信息素休克陷入昏迷…人虽然被救回来了，但腺体神经却丧失了部分功能，无法治愈。
&esp;&esp;那是他的初恋，李巽不可能知道他自己的信息素会导致这么严重的问题。可从那以后，李巽就没主动接触过任何一个oga。易感期也是一个人挺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