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泪水有刺激性,他眼尾也泛着红。
&esp;&esp;这可怜的模样让秋颂心软,他一只手按着靳桥的额头,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给私人医院的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过去。
&esp;&esp;“放开……”靳桥想要挡开秋颂的手,却被秋颂抓着放进了被子里,他嗓子沙哑,因为感冒变得低沉,显不出平日的冷淡,反而鼻音增添了几分虚假的撒娇意味儿。
&esp;&esp;秋颂躺下抱住他,紧紧搂着,哄道:“靳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那种话了。”
&esp;&esp;靳桥偏过头,挣不脱也就干脆不管了,生病了总是困顿,他很快便熟睡过去。
&esp;&esp;秋颂轻轻揉着靳桥的太阳穴,看着他的睡颜出神。
&esp;&esp;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好像他的确说了要离婚的浑话,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两个人就纠缠到了床上。
&esp;&esp;秋颂松了口气,虽说自己在下面,不过他对这个倒也并不在意,偶尔让靳桥在上面一下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跟靳桥终于有实质性的关系了。
&esp;&esp;否则放在平时他说了离婚这种混蛋的话,靳桥势必要拽着他去民政局办手续。
&esp;&esp;家庭医生过来给靳桥打了退烧针,随后秋颂又仔仔细细地用酒精给他擦了身体,忙活完一切他才想起昨天还约了跟陈昕的见面,于是打电话过去取消了话疗。
&esp;&esp;至于下次又什么时候去,秋颂回头看了眼床上的靳桥,微微一笑,冲手机那头说道:“再说吧,或许以后都不需要了。”
&esp;&esp;挂断电话,秋颂再次进到卧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靳桥一个多小时后,他终于想起电视上的剧情,他该去给靳桥熬个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