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靳桥啊?
&esp;&esp;最终所有复杂的情绪只化作一声无奈的轻叹。
&esp;&esp;“乖,我熬了好久的粥,给个面子尝一尝吧。”他语气轻柔,舀起一勺粥。
&esp;&esp;靳桥也不像刚刚似的态度强硬,沉默地接过粥,他敛着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彻底挡住了眼底的情绪,只是另一只垂放在枕头边上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捏成了拳,逐渐收拢,指骨间绷紧,究竟是愤怒还是别的情绪,恐怕当事人才清楚。
&esp;&esp;两个人谁都不再说话,室内只有勺子偶尔碰到碗沿发出的声音。
&esp;&esp;喂完粥,秋颂捻起指尖,揩去靳桥嘴角边上的水渍,又突然凑前亲了他一口,见靳桥蹙眉,他也只是笑笑。
&esp;&esp;“里昂的事情忙完了吗?”他随手将碗旁到旁边的柜子上,转头问道。
&esp;&esp;靳桥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一周后又要走。”
&esp;&esp;秋颂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sp;&esp;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秋颂推却一切应酬活动,将工作带回了家,然后整天都跟靳桥粘在一起。
&esp;&esp;大部分时间两个人都在各自忙工作,秋颂喜欢窝在沙发里处理邮件,时常坐没坐相地将腿翘在沙发背上,然后什么时候累了又再换个姿势。而靳桥一向有规矩,办公时就只在那张办公桌上,正襟危坐、神情专注。
&esp;&esp;但秋颂明显三心二意,时不时地走神,不自觉看向靳桥那边,偶尔和靳桥对上视线后,他不正经地挑挑眉或者眨下眼睛。
&esp;&esp;不忙工作的时候,靳桥要么在院子里晒太阳,要么坐在窗边看书,秋颂见到后会把他拽起来,去游戏房打电动,或者去顶楼看电影,等到电影结束再唱几首歌。
&esp;&esp;靳桥不擅长玩乐,不过只要秋颂教他两次,他又能玩得比很多人老手都还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