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烟,在烟雾缭绕中他看向对面的秋颂,总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不会是哪个明星吧?”
&esp;&esp;“差点儿当了明星,但是黑料太多,我怕被人骂啊,玻璃心,受不了就跳楼,命只有一条,不划算。”秋颂笑笑,点燃的烟就叼在嘴里,但并不吸。
&esp;&esp;他但凡抽烟必犯咽炎,所以他几乎不碰,加上靳桥讨厌烟味儿,他更是彻底断了烟。不过在国外时,他近乎自残地抽过一段时间的烟,那会儿他整宿整宿地咳嗽。
&esp;&esp;左耳戴亮钻耳钉的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开玩笑道:“怕什么,这年头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咱兄弟几个刚刚上个厕所的功夫就听见了个趣事儿。”
&esp;&esp;“什么趣事?”
&esp;&esp;“工程界有个大佬,你不混这个圈子看看恐怕不认识,感情生活精彩得很。”耳钉男说。
&esp;&esp;秋颂哦了一声:“工程圈?哪位啊。”
&esp;&esp;“靳桥啊,认识吗?”耳钉男弹了弹烟灰。
&esp;&esp;“有所耳闻。”
&esp;&esp;“干工程的人里没几个好东西,玩儿得可花。”寸头猛吸一口烟,烟头在阴影里闪烁着火星子,紧接着又暗下去。
&esp;&esp;秋颂表情一本正经,认同地点点头。
&esp;&esp;“这靳桥可是个人物啊,新起之秀,就这两年功夫直接把工程界周佬的风头都盖过去了。”耳钉男啧啧称奇,“不过你说说看,这么优秀的人,不照样也有黑料么,但是人家现在依然过得风生水起。”
&esp;&esp;“黑料?”秋颂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esp;&esp;“他靠男人起家,你不经常在圈子里混,还不清楚,他是五分靠打拼,五分靠男人。刚刚咱哥几个儿在里头听人说,最近靳桥好像要被他背后的金主甩了,他苦苦哀求不想离呢!”这几个哥们儿面色发红,看起来应该是喝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