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察觉出什么,于是故意轻松地打趣:“怎么啦,因为我去看一个女性朋友,吃醋了?”
&esp;&esp;“没有的事,我只是……”靳桥欲言又止,恰好广播开始播报,两个人大有都同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esp;&esp;靳桥也害怕自己跟一个精神病结婚吧?
&esp;&esp;秋颂缓缓推开靳桥,被眼泪浸润过后,他眼睛又红又肿,就算没有镜子,也该能猜到有多狼狈。
&esp;&esp;他沉默地转身离开,靳桥没说话,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esp;&esp;“你……你不要跟着我。”刚一开口,声音还是哑的,他抗拒地将人推远。
&esp;&esp;靳桥举起手里的购物袋,还是平常的语气:“回去后一起做咖喱鸡。你不会的话,我教你。”
&esp;&esp;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大有又要决堤的趋势,他抬头看了眼在开始飘雪的天空,竭力忍住眼泪后偏头看向靳桥,笑着:“你走吧,求你了。”
&esp;&esp;靳桥的嘴唇绷成了一条直线,雪花落下来隐匿于发间,沾染在睫毛上的成片雪花随着眼睫的颤动融化开。
&esp;&esp;半晌,他终于做出退让:“我给秋臻打个电话。”
&esp;&esp;秋颂埋着头,不置可否。等给秋臻打完电话,两个人都沉默在站在街角,雪越下越大,靳桥想找一把伞给秋颂撑着,或者把自己的衣服给他。
&esp;&esp;可现在他连呼吸都不敢太重,更别说靠近秋颂。
&esp;&esp;一个隐隐约约的答案已经浮出水面,但靳桥没那么着急地想要搞清楚,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希望时间就暂停在这一刻。
&esp;&esp;过了不知道多久,一辆卡宴在他们对面停下,秋臻下车后大步朝他们走来,然后沉默地拉着秋颂上了车,他应该和秋颂交代了两句话,接着他下车朝靳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