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武汉和广州灯会的收入加起来差不多有四十来万,再加上南安灯会有十来万,收入一共是五十万出头。
&esp;&esp;凤宁突然觉得,国内灯会门票卖得太便宜了。就比如武汉和广州都是五角钱一张门票,忙活那么久,武汉灯会他们只分了十多万,广州灯会人多一些,分得了二十几万。
&esp;&esp;这些钱搁前两年还不算少,但现在物价飞涨,钱贬值得厉害。员工工资也跟着涨了,一年光员工工资开支就要三十多万,所以如果没有新加坡灯展,今年赚的钱大概率也就是将将维持公司运转,并没有多少盈余。
&esp;&esp;凤宁回到南安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从四月出国,到回来,足足过了四个多月。
&esp;&esp;她一回来,就直接去了公司。员工们见到她,都非常激动:“凤总回来了!什么时候到家的?”
&esp;&esp;“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好想你!”
&esp;&esp;“新加坡的灯会怎么样?”
&esp;&esp;凤宁笑着说:“我也好想大家!灯会必须成功啊,有我在,你们还不放心吗?新加坡的汇款到了没有?”
&esp;&esp;“没有啊。钱汇过来了吗?”
&esp;&esp;凤宁说:“那应该要等一阵。我离开新加坡之前,他们就汇了。美金呢!咱们也是可以赚外汇的了!”
&esp;&esp;“太好了!凤总万岁。”
&esp;&esp;凤宁打了个哈欠,说:“我刚回
&esp;&esp;来,还没回我师父那儿,就直接来公司了。刘海来跟我说说公司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其他人都回去忙吧。”
&esp;&esp;当初除了刘海,公司的骨干员工都跟着凤宁去了新加坡布展。凤金宝虽然是凤宁的父亲,但他是个中度社恐,凤宁也不敢把公司的事交给他管,小舅和小舅妈倒是想当这个管事的,凤宁以他们对公司情况不熟悉为由,拒绝了,公司的事就托付给了不能去新加坡的刘海。
&esp;&esp;刘海留下来,汇报了一下公司这段时间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都跟公司的正常运转有关,除了接到天津与长沙两个城市的咨询电话,他们也想办灯会。
&esp;&esp;“长沙那边想办新春灯会,咱们今年冬天是不是还要去杭州和南京办灯会?天津那边是邀请我们去办灯会,跟他们本地的花灯合作。这两个我都没给他们肯定答复,说等你回来了再定夺。”刘海说。
&esp;&esp;凤宁想了想,说:“南京和杭州的灯会是早就答应了的,所以今年不能再推了人家的,跟他们确认一下,今年如果确定要办,长沙的就推到明年吧。天津那边要合办可以,我其实还挺想跟其他各地的花灯进行交流的。但时间上咱们也得往后推。”
&esp;&esp;每年办三场新春灯会已经是极限了。
&esp;&esp;刘海点头:“好,我去跟梅香说?”
&esp;&esp;凤宁想了想,说:“还是我去跟她说吧。这事也不急,等两天再回复也不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新加坡的灯会办得非常成功,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回头给你发一笔奖金作为鼓励,也算是对你没能去成新加坡的补偿。对了,你的护照也去办一下吧,以后要有这样出国的机会,我还是希望你也能去。”
&esp;&esp;刘海憨厚地笑了笑:“好的,谢谢凤总。”
&esp;&esp;凤宁叹气:“你们都变了。咱们一个村里出来的,你比我还大了两岁,这凤总叫得多生分。还跟从前一样叫我凤宁就行。”
&esp;&esp;刘海摇头:“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你现在管着百十号人,我们要是还跟你没大没小的,要影响你的威信。对了,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esp;&esp;凤宁说:“说吧。”
&esp;&esp;刘海说:“你小舅妈上班期间偷溜出去打麻将,听说输得不少。你小舅成天在外头跑车,油钱报销不少,但上缴的运费却很少,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要不回头你问问你爸。这事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esp;&esp;凤宁皱眉:“谢谢,我知道了。”
&esp;&esp;她没想到小舅妈还是死性不改,自己不在,就没人能够镇得住她了。看来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