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伟奇没在搭理一营长,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楚烈的招式,偷师学艺。
沈青松终于无法承受楚烈的猛烈攻势,被一拳击倒在地。
他躺在沙坑上大口喘息着,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起身应战。
他妈的,楚烈是吃了啥药咋的,怎么感觉出招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到底是为啥挨这顿打啊?
都打完了,能不能告诉他一声?
沈青松的疑问一直到晚上下班,他顶着两只熊猫眼,一瘸一拐的回到家,才得到了答案。
管文娟看到沈青松的样子惊了一下,连忙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进客厅。
她关切地问,“青松,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楚烈也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跟我切磋。”沈青松一脸无奈,他也不想被楚烈揍得这么惨,但谁让自己技不如人呢。
听到这话,管文娟愤怒地瞪大了眼睛,她指着沈青松身上的伤,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尖锐刺耳地问,“他把你打成这样的?
阮乔把凌风打的鼻青脸肿,楚烈又把你打成这样,他们夫妻俩是想干什么?
难道以为有个首长爸爸就了不起了,可以只手遮天吗?”
沈青松刚龇牙咧嘴的靠在沙发上,听到管文娟的话噌的一下又坐起来,牵扯到伤处也强忍着。
“阮乔为什么打凌风?他们两个怎么凑到一起了?发生什么事了?”沈青松脸色阴沉地问。
管文娟歪着脖子气呼呼说道,“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凌风不小心撞倒了阮乔吗,他们就不依不饶的。
打了凌风不说,还阴阳怪气的骂我们一顿,说凌风是狗,说我是畜生,我后来才反应过来,欧呦,气的我心口疼。”
沈青松眯起眼睛,审视管文娟,严肃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实话。”
虽然楚烈有时候不给他面子也挺让他生气的,但绝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如果像妻子说的那样,楚烈不会借着切磋的名义揍他一顿,今天的事肯定另有隐情。
管文娟被他看得心虚,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的就是实话……”
“啪!”一声脆响,沈青松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眼中满是怒意,瞪着管文娟吼道,“你还撒谎?”
管文娟被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沈玉婉快步走下楼,来到沈青松身边坐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爸先消消气,妈其实也没撒谎,就是凌风不小心撞到了骑自行车的阮乔,导致阮乔摔倒擦破了一点皮而已。
不过,他们确实有些过分了,已经打骂过了,却还是不肯罢休,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爸你可是楚烈的领导啊,他怎么可以对你动手?
你身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我帮你擦些药吧!”
沈玉婉的这番话,如同春风般拂过沈青松的心坎,尤其最后的关心,让他心里更是熨帖。
沈青松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懂事又贴心。
既然妻子和女儿都说事情是这样的,那么大概就是如此了。
再说不就是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吗,谁学骑车的时候不摔几下,能受多大的伤?
这么大惊小怪的,就是矫情!
想到这里,沈青松原本紧绷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我明天找楚烈说说,这事就算了。
以后你们离那个阮乔远点,楚烈已经被她迷昏了头,听不得别人说她一个不字。”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冷心冷肺的楚烈也有这么一遭,不过要是楚烈在这么下去,都快赶上商纣王了,早晚出事。
阮乔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比喻成妲己了,她正跟楚烈讨价还价呢。
今天已经是经期第四天了,量已经很少了,她就想冲个澡,前几天都只是擦擦,总感觉身上不干净。
她用手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软糯糯撒娇道,“我就是一点皮外伤,用保鲜膜包上,洗澡肯定没问题的。”
楚烈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拒绝,“不行,你伤不重但是面积大,万一不小心弄湿感染了呢?
而且女人经期身体虚弱,你的痛经刚好一点,洗澡着凉了怎么办?”
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楚烈,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