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白彦良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紧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因为用力过猛,甚至能听到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厢房的门口慢慢靠近。
漆黑的夜里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褶子,胡丽静也就忘却了一切束缚与道德规范,放纵自己享受这份欢愉。
大队长很卖力,二人蜂狂蝶乱,飘飘欲仙。
屋里颠鸾倒凤的两人兴致正高,浑然不知危险已经悄然而近。
“静静,舒不舒服?”
大队长那粗重的喘息声如同一道惊雷,瞬间点燃了白彦良心中的怒火。
他双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猛力一扯,那门插销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扯开了。
白彦良几步冲进屋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正在全神贯注奋战的大队长,毫不留情地将其甩到地上,随后抬起右脚,重重地踩了上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大队长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白彦良早已犹如铁钳一般死死掐住了他的脖颈,双手用力一拧,大队长就没了气息。
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胡丽静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眼前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轮廓。
极度恐惧之下,她涕泪横流,苦苦哀求,“你……不管你是谁,你想怎样我都不反抗,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白彦良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的话比屋外那狂风暴雪的天气还要寒冷刺骨,“是吗?我想怎样就怎样?”
胡丽静突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涌起一阵惊喜,“彦良?”
喊完她又回过神来,意识到如今所处的尴尬境地,恐惧和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不由自主地又往角落里瑟缩了一下,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隐藏起来。
此刻的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这混乱的局面。
白彦良面色阴沉地在炕沿边坐下,声音犹如从地狱传来,“把煤油灯点上!”
听到这不容置疑的命令声,胡丽静心惊胆战,但又不敢反驳,只得颤抖着手在黑暗中摸索起火柴来。
好不容易找到火柴后,胡丽静哆哆嗦嗦地点燃了煤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也就在这时,她惊恐地发现躺在地上、未着寸缕的大队长已经没了气息。
胡丽静吓得失声尖叫,可刚叫出一声,她便立刻反应过来,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眼睛满是恐惧地望向白彦良。
白彦良漆黑的眼眸像是无底深渊,正酝酿着一场可怕的风暴。
“过来!”他冷冷地开口说道。
胡丽静被这冰冷刺骨的话吓得浑身一颤,但此时此刻,她根本没有勇气违背他的意愿。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手脚并用地朝着白彦良爬了过去。
等到胡丽静爬到近前时,白彦良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压在炕桌上。
“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一个能当你爹的人也下的去嘴?”
昏黄的煤油灯光恰好映照在了胡丽静那身暧昧不明的痕迹上,这一幕刺激得白彦良手上的力道又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胡丽静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自己的头皮,仿佛要将她的头皮硬生生地扯下来一般。
她痛的脸色煞白,双手下意识去抓白彦良的手,哭着解释,“不是,不是那样的。”
白彦良恶狠狠地盯着胡丽静,怒吼道,“不是那样是哪样,刚才我可都听到了,你不是叫的挺欢吗?”
“没有,我没有,都是大队长逼我的。”胡丽静心急如焚,眼泪簌簌落下。
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哽咽着说道,“是狗蛋,他把正屋的房子点着了,火势凶猛无比,大火不但把你爸烧死了,还把我的钱都烧成了灰烬。
我们几个连一粒粮食都没有,大队长他以此要挟我,如果我不肯陪他,他就绝对不会借给我们粮食。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要是没有粮食,我和你的几个侄子都会活活饿死的……”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白彦良,哀求道,“彦良,求求你相信我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让白家继续撑下去啊。
看在我一直以来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