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吗。”屈嘉何道:“俺身上未带盘缠,待我寻到盘缠定给你。”那汉子怒道:“今日不给钱别想走。”手握朴刀照着屈嘉何脑门砍来,屈嘉何取出双剑挡住,两个就在店内放对,各逞本事厮杀。
交战十余合,那汉子如何是屈嘉何对手,斗得办架遮拦,屈嘉何因理亏,不忍下杀手,只使出六七五六分气力,又斗数合,那汉子敌不过屈嘉何,叫道:“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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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嘉何便收拢双剑,那汉子道:“你这厮武艺高强,绝非常人,可否通个姓名。”屈嘉何道:“俺姓屈,名嘉何,京西路治下遂平县人氏,名号镇山虎的便是。”那汉子道:“莫不是一己之力杀了一众贪官又逃走的那位?”屈嘉何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汉子倒头就拜:“久闻大名,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哥哥恕罪。”屈嘉何急忙道:“方才皆是俺的错,兄弟快快请起,敢问兄弟名姓。”
那汉子道:“我姓范,名天宇,徐州人氏,表兄乃梁山泊招贤堂头领范天喜,我随叔父自小起便学习屠宰牲口,刀法纯熟,人唤我做屠宰手。”有诗赞道:
打熬筋骨身刚强,屠刀落处杀牲口。
屠夫不改男儿色,刀路精熟称奇才。
当下两个参拜过了,范天宇便命人摆下酒食,两个吃了起来,范天宇道:“哥哥眼下犯了重罪,不知往何处去。”屈嘉何道:“四海皆为家,我不欲叨扰贤弟,明早便走,五湖之内总有容身之地。”范天宇道:“俺却有一个法子。”屈嘉何忙道:“贤弟请讲。”
范天宇道:“从小弟这往北十余里,便是芒砀山,昔日汉高祖斩白蛇起义之地,那年梁山泊好汉樊瑞,项充,李衮便是占据此山,后来投了梁山,现又被一伙人占据,领头两个汉子,一个名唤什么卷地虫施猴,另一个叫什么趴地虫付建,哥哥何不去他二人那容身,待到日后再想办法。”屈嘉何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当晚便在范天宇家中歇息。
第二天五更时分,屈嘉何起身洗漱完,吃了早饭,拿了双剑,便告别范天宇往芒砀山而去。
途中经一林,名唤白蛇林,便是昔日汉高祖斩白蛇之地,屈嘉何正走之际,忽见前面树旁靠着一个汉子在打盹,屈嘉何走近看那汉子时,只见生得二十七八模样,八尺五六身躯,却是气宇轩昂,额头上却生着第三只眼,宛若二郎神一般,旁边一把三尖两刃刀,好比真二郎圣君显圣。
那汉子警觉,起身看到屈嘉何急忙取了刀喝道:“你这汉子莫非是歹人要谋害我性命。”屈嘉何急忙道:“这位壮士且听我说。”那汉子哪管许多,拿起三尖两刃刀便朝屈嘉何杀来,屈嘉何只得取了双剑来斗,这场打斗怎生见得:
刀光剑影,寒气如霜,尘烟滚滚,双龙盘旋,两虎相争,那使刀的宛若二郎真君显圣,使剑的犹如项庄重生,刀锋锐利,直捣胸口,剑锋如霜,连砍带劈,二雄发威,招招见杀,天星落地,本是一会,却为他事,搏命争斗,刀剑乱舞,直叫世间妖魔惧。
两个斗了四五十合,不分胜负,使刀的汉子虚晃一刀喝住屈嘉何道:“那使剑的汉子可否通个姓名。”屈嘉何也停手把自家姓名说了,那汉子道:“啊也,久仰大名。”倒头就拜,屈嘉何扶起便问起名姓。
那汉子道:“我姓俞,名程耀,四川人氏,因我出生时便有异象,额头生第三只眼,似二郎神一般,更兼这眼可放金光,能伤人,人皆唤我做小灌口。”有诗赞道:
天生异象似二郎,江湖人称小灌口。
金光能把敌军催,弯龙刀锋斩妖邪。
雄踞徐州称豪杰,坐镇芒砀二当家。
又应上界天诚星,直入水泊聚大义。
屈嘉何大喜,两个在林子里行礼了,屈嘉何道:“不知俞兄为何来此。”俞程耀道:“我本是商客,四处买卖,却不想折了本,只能在此游荡,前两日听闻这里有一伙好汉聚义,我便来投奔,不想那两个头领竟心胸狭窄不肯容我,我性急之下,用金光伤了那两头领还有数十个喽啰,却见他山上人多,只得离开,每日都来叫骂,那厮就是不肯厮杀,故在林中歇息,正好遇到兄长。”
屈嘉何也将自己事迹说了,两个合计便回范天宇家暂歇,范天宇见俞程耀也是欢喜不已,真乃罡煞聚会,星曜相逢,当下置酒款待。
席间,屈嘉何,俞程耀说起打芒砀山之事,范天宇道:“芒砀山易守难攻,只可智取,小弟有一策。”二人急问,范天宇道:“那山上两个头领对俞兄恨之入骨,何不由我跟屈兄把俞兄捆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