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袁皓辰领着水军将佐淹没太原城,得以攻下太原重镇,却再道张成文一路攻打河间府之事。
张成文自攻下大名府后,整顿着军马,与金怡彤、殷苏逸商议着攻打河间府的事,金怡彤道:“可派几个兄弟先混进城中,伺机行事。”张成文点头,龚允一起身道:“我们四个走报机密的兄弟姐妹,只剩我一个咯,还请兄长让小女前去。”金怡彤便叫高嘉康护送着一同前去,大军两日后方从大名府起军往河间府杀来。
却说这河间府,亦是金人的一个上将把守,名唤完颜开,手下有两个元帅,分别唤作江楠、王方,两个皆有万夫不当之勇,领着三万人马把守城池。
却说张成文一路行了五六日,便到河间府引德镇内驻扎,领着军马便到城下交锋。
江楠道:“主帅放心,在下出阵,必叫他有来无回。”便手握劈风刀,暗藏流星锤骑了马上阵。
众将在城下耀武扬威,江楠引一队人马出来,众人却不由笑道:“这番奴却是不自量力,派个女娃娃出来。”江楠道:“听闻汝等寨中亦有不少女子,休要小看我等。”纵马舞刀杀出阵来,张立道:“待小弟上前斗她一阵。”舞枪出马截住江楠交锋。
张立本以为江楠一介女流,无疑不足为惧,故抬枪不急不慢刺来,江楠侧身闪过,一刀劈去,张立招架着,却觉一股强力,勉强抵住,江楠却不容他松懈,劈风刀尽力劈去,众人看出不对,陆佳莹纵马抛出算珠对着江楠砸来,江楠正要从腰间摸出流星锤,却见算珠飞来,一刀挡开算珠,却觉刀口有些破损,不由一惊,张立一枪已到胸前,江楠将刀挡住,却顺势去抓张立枪杆,张立冷不防被拽到在地,被一枪搠中胸脯。
郭世广恼怒不已,抬刀打来,江楠待其近身,捡起刀杆对着郭世广砸来,郭世广往旁边一闪躲过去,却见江楠一枪扑面而来,抬手架住,两个在城下交锋,张应高恐有失,夹动双马,舞矛杀来,江楠一杆枪力敌二将,不由汗流浃背,只得撤回城去,二将便去追赶,却被张成文喝道:“二位兄弟速速回来,小心有诈。”两个尚未反应过来,只见江楠摸出流星锤对着张应高砸去,张应高抬手去架时,只见江楠一枪击开矛,手中流星锤砸中张应高脑门,脑浆迸裂,郭世广慌忙便要逃,却见王方舞刀劈来,郭世广抬手架住,却被江楠背后一锤砸翻,张成文忙呼撤退,二将亦不追赶,领着人马回城。
众人回到镇上无不惊愕,一战之间便损三将,此是梁山军前所未有大败,景臣豹、张威无不气愤,纷纷嚷着要报仇,张成文道:“此女十分厉害,竟有当年弟妹之勇。”金怡彤道:“只有智取,此人太过厉害,连斩我数员大将。”殷苏逸道:“不如大军驻扎在城外,城中嘉康兄弟和龚妹妹定知道大军前来,便可行事。”张成文点头,便挥大军驻扎北门外,其他三门只是安排人马监视,江楠、王方引兵出战却被众人深栽鹿角挡住。
再道龚允一和高嘉康两个潜入河间府,寻了客栈住下。
龚允一取纸笔确定四下无让后写下:明日,我二人分头行动,探听城中路径,并寻机接应大军,高嘉康点头,两个将纸烧了,各自歇息。
次日两个上街,却听得完颜开正在府中招募丫鬟,要让他满意,龚允一便前去,完颜开见龚允一容貌,更兼龚允一善于言语,十分欢喜,便收了下来,龚允一便将高嘉康引荐过来,完颜开丝毫不怀疑,让他去北门做个偏将,二人皆知会有何事,静等大军前来。
待到梁山军前来,高嘉康本要趁江楠二人被斩动手,却见江楠连斩三将不由一惊,只得暂且作罢,后又见成文军围城,便知意思就去暗地里报给龚允一,两个准备动手。
九月十九日,梁山军已经围住河间府数日,完颜开心情十分烦闷,便饮了酒到龚允一房中坐定,龚允一下跪道:“老爷唤奴婢何事。”完颜开嬉道:“你来我府上已有数日,尚未问你情况,你何处人氏,缘何到此。”龚允一道:“奴婢河北大名府人氏,父母双亡后随表兄飘零到此,幸蒙大人收留。”完颜开嬉笑道:“我观你不错,何不随了我做个夫人。”龚允一不由一惊,但心知机会已到,便道:“主人之命,奴婢何敢不从。”完颜开大笑,当即便要脱衣服。
却见龚允一暗地里拿了小刀见完颜开爬上来,将刀奋力一捅,完颜开喝醉酒不曾提防被搠中小腹,龚龚允一便拿出之前做的人皮淡定出府。
却刚出府便见王方前来,王方道:“汝不是完颜将军新收的丫鬟嘛,如何出来。”龚允一支支吾吾道:“将军让我去给他买些东西。”便往北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