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等下这道圣旨就送进祠堂吧!想必村里人都会欣然应允的!”王春花端详着圣旨,脑海中浮现出屋里的那些物件,心里不禁嘎嘎乐起来,这上面的那位可真是个可爱的人啊,果真是位仁义之君。
“老三媳妇你说放祠堂就放祠堂,爹举双手赞成!”张老爷子凝视着王春花,此刻心中对她的钦佩之情,如那汹涌的江水般连绵不绝,他这个老头子自愧不如啊,她的心胸气魄,这一举措,仿佛能让整个三合村凝聚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指哪打哪!
“爹,您可别被那些陈旧的观念束缚住了,如今我们三合村是一个紧密相连的整体,我们要齐心协力,共同发展,一致对外,这样才能飞速前行,也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爹懂的,爹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张老爷子老泪纵横,感动和欣慰之情溢于言表!老三媳妇身为儿媳妇,竟然能为张家和三合村考虑得如此周全,自己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只能用这把老骨头好好守护着儿孙们,确保他们不犯错。
“好了爹!您别太激动了,身体要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王春花将盒子递给老爷子,“爹,这件事还是得您亲自出马,我们一同去把事情办妥,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规划呢!”
“好!这就出发。”张老爷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喜不自禁地挺直了背脊,在大孙子的搀扶下,昂首阔步地带着子孙们向村长家走去。王春花也跟着一起走在后面,看着老张家一大家子,心里也十分开心,这都是未来张家的顶门立户之人,今日就是给他们种下种子的好时机。
行至半路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路边,一小厮恭敬上前行礼,“敢问前方可是张家人。”
张成快步迎上前去,这人他可太熟悉了,不正是明升酒楼的那个小伙计嘛。“正是!在下张成。莫非您是来找家母的?”
“哎呀呀,失敬失敬,少东家您安好。我们东家今日特来拜访您们的。”小伙计一见是张成,赶忙毕恭毕敬地解释来意,那模样,活像个见到猫的鱼儿。
“不必客气,家母有事要耽搁一会儿。”张成瞧了瞧渐行渐远的队伍。小伙计见一大群人往西走去,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便赶忙去回话了!
马车里的钱业一听车外之人乃是王春花的长子,赶忙下车,快步走到张成跟前,“哎哟!少东家,真是失礼了,失礼了!”
“钱老板,今日大驾光临,实在是抱歉,今日家中琐事繁多,还望钱老板不要介意,先随张某回去稍作歇息,家母正在处理族中之事。”
“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请!这边请!”
一行人来到村长家,张老爷子说明了来意。张村长听后激动的在原地蹦跶好几圈,这圣旨放在村里祠堂,说明王春花要带着全村人共进退,自己肯定会全力支持的。村长随后,通知村里话事人,与三老一起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将圣旨供奉在了祠堂。
王春花忙完后,张成和钱业已经将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也明白了钱业此次前来的目的。
待众人坐定,王春花便直奔主题,“钱老板此次前来,想必是为了果酱!”
钱业闻言一愣,随后哈哈一笑,“王老板果然是个爽快人,实不相瞒,此次我确实是为了果酱生意而来,不知王老板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不行!我与福运酒楼早已签订契约,还望钱老板能够理解。”王春花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了钱业。今日诸事缠身,她实在没心思与他在没必要的事情上多费口舌。
钱业一听王春花拒绝,心就像掉进了冰窖里,凉透了。难道自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吗!这么多年的拼搏努力,难道还是要被人一辈子压一头。
王春花见钱业只是稍受挫折,并未如火山喷发般暴跳如雷,心中的小算盘便开始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钱老板,不知您为何对果酱生意这一领域情有独钟呢?”
“这……”钱业被问得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这这这?难道不是生意好就一起效仿吗?自古以来不都是如此吗?
“钱老板可以另辟蹊径呀!比如果酱就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吃食。”王春花故意逗弄了一下钱业,这人实在是憨厚得像个可爱的大熊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