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能走的动路。
“哈哈!好孩子,走,跟叔进屋歇会儿去!”李铭乐呵呵的,拉着肖明升往正厅走去。
正厅高大宽敞,屋顶覆盖着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厅内陈设华丽,中央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上书“福寿康宁”四个大字,笔力遒劲,气势磅礴。
肖明升认识,这是官家的字,再扭头看看厅中摆放着雕龙画凤的紫檀木桌椅,以及各式精美的瓷器、玉器,每一件都透露出主人的显赫身份与不凡品味。不由得心里又一次叹息,真是来一次,叹气一次!这就是命啊!投胎是个技术活啊!看看人家这哥哥对弟弟,没得说啊!想想自己家老迂腐书生,哎呦!我滴乖乖!还是还是算了吧!
再看看几个儿子跟老表,唉!以后还是要多带出来历练了,看孩子给惊讶的。
“快!几位大侄子,严叔,给孩子们上点吃食,该饿了吧!”李铭这一开口,便如普通老百姓间的关心问候,让人不禁感叹他心思的纯净,再配上那壮硕的身板子,活脱脱就是个平民老百姓家的娃儿。
“哎!这就来,爷您们先坐下。”严管家笑眯眯的应着,转身带着俩奴仆下去了。
这一番话,犹如春风拂面,让肖世杰和两个弟弟不由得放松下来。他们那颗刚刚被王府那气派场面震慑得怦怦直跳的心脏,也如平静的湖面般,渐渐恢复了安宁。
“呵呵!别怕,来叔家,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啊!”李铭乐呵呵地说道,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宛如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几个孩子的心房。
其实李铭他母亲就是位朴实无华的农家人,而母亲与父亲的相识,也是在那充满田园气息的农家,自然而然地,他在母亲的养育过程中,身上也沾染了农家人那质朴纯真的气息。
几人刚刚迈进屋子,就见严管家满脸笑容、步履轻快地端着茶水迎了上来。而在他的身后,则紧跟着一群粗使婆子。
这些婆子们一个个训练有素,手中稳稳地端着各式各样精美的点心,脚步轻盈得好似猫一般,竟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肖明升接过严管家递过来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茶杯。他原本轻松愉悦的神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说道:“老表,如今咱们岐山郡可是发展得越来越好啦。这不,十八爷特意派我带领队伍向外扩张呢。现在啊,整个岐山郡上下都在齐心协力搞建设,大力发展工业。我身为自家人,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地给予支持才行啊。”
听到这话,燕王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一扬,挑起了眉毛,一双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那张嘴咧得大大的,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之前的那份沉稳和内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有一脸清澈的“愚蠢”模样。只见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老表啊,我当然也是一心想要为十八做点事情的。你倒是赶紧说说看,到底需要我做些啥?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必定会全力配合,绝不含糊!”
肖明升接着说道:“今儿个,我带着岐山郡的货,过来开拓新市场,已确定与四大家族合作。若此事顺利,必能带动燕洲经济更加繁荣。不过,还需王爷在背后支持一二。”
燕王轻放茶杯,如洪钟般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哈哈哈,本王岂会不支持你?前儿个十八来信了,你大可放心去做,此地乃是本王的地盘,你无需惧怕。”
肖明升听闻燕王提及“十八”,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面上难掩激动之色,高声道:“哎呀呀!果真是自家人知晓自家人的难处。”
“哈哈哈!这又何妨?小十八当年选择岐山,我本是极力反对的,他那时年纪尚小,我自是要多多照拂的!只可惜一直有心无力。”燕王边说边摇头,满脸尽是忧虑,仿佛自己这位兄长亏欠了弟弟许多。
“哎呦喂!您呐!总是将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十八爷这些年也着实是历经艰辛。”肖明升看着燕王李铭一脸的认真,心中不禁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