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
米尤意比祝宁愿醒得早,发现对方醒不过来,直接就是抱起,在其他六个虫的关注下,祝宁愿就那样进了屋子,一直到他彻底放弃睡觉,醒过来回忆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羞。
在旁边看着他的米尤意就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红了脸颊和耳朵,伸手去揉了一下,热热的,祝宁愿小声地在那里嘀咕“你怎么不把我叫起来,这有点丢虫了。”
“没事的,大家都很开心。”米尤意一本正经的开始和祝宁愿说话,祝宁愿当然知道自己家的那几个,那里是开心啊,那分明是嘲笑他,感觉自己已经社死了。
最后在米尤意的劝导下,祝宁愿还是下去了,说什么下面有事情找他,真的很想自己埋在被子里,假装自己已经是一个死虫子,但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他只好克服自己的羞耻心下去看看。
米尤意没有说是看心理医生,这是他们集体商讨后的结果,毕竟有的虫就是觉得看心理医生就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情,感觉见一次自己就成了精神病,然后就会反感去找心理医生,虽然不知道祝宁愿的态度,但是不说还是最好的。
下去之后的祝宁愿只发现沙发上有一个陌生的虫子,但是米尤意说是大哥有事找他,他在寻找大哥的身影;然而祝以意刚才已经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被戚珂瑞叫走不走,对方忙不过来了,急需祝以意过来分担一点,毕竟他做的百分之八十都是祝以意的工作。
“您好,我是风百信,一名心理医生。”风百信先一步打招呼,刚才祝以意走:走的时候交代了要进行检查的是一个银色头发的红眼虫。过于明显的特征,让他一下认出来这个疑似病虫;接着他又解释了一下“刚才祝以意先生有事,可能要一会儿才能回来。”
对方都打招呼了,祝宁愿也回了一句“你好,我是祝宁愿。”简单的回答几句,这是个雌虫,他要远离一点,他是一个遵守雄德的虫,见祝以意一时半会下不来,祝宁愿就找了一个隔着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风百信也是收到过消息的,他们没有告诉祝宁愿他要看心理医生,所以对方没有什么聊天欲望也是很正常 。风百信先一步开口聊天,一开始就是简单的聊一下家庭状况,从而让他说出了米尤意已经有虫蛋的事情,再让他讲述一下自己现在的状态,祝宁愿也是很配合,顺着他的方向就开始说。
不过一会,风百信就大概知道啥病症了,但凡换个性别他都不会犹豫这么久,就是很少见一个雄虫还能换上孕期焦虑症,这得多爱对方啊,要不是雄虫生理构造他是学过的,他都要怀疑下蛋的是眼前这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