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满纱布德手,把它戴在自己德手腕上。
很合适。
她天生骨架小,手腕也比一般女人要细很多,以前买表的时候都很头疼,服务员把表链缩在最小一扣,戴起来还是松咔咔的。
即使勉强合适了,美丽的表链也常常因为缩得太短而散失了魅力。
而这只手表没有,小巧的表链箍在手腕上,不松不紧,精美的花纹爬在手腕上,倾诉完了它的美丽。
市面上不会设计这么短的表链,因为能戴上它的人,太少了。
她想,这手表,应该是专门为她定做的。
这是国外的着名品牌,短时间之内不可能做好。
他什么时候订的呢?
或许是扔了她的表那天,或许是他们的关系开始缓和的那天,或许是她问他几点的那天,或许是……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只手表代表的,不只是昂贵的价格,更包含了他的心意。
她把手表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一瞬间爱上了这块手表。
它跟她这么契合,它顺从地拥抱着她的手腕……
它将会在未来的很多年,很多个日子,陪伴她,不离不弃。
无论她会在这里呆多久,无论谢松柏最后会不会原谅她、会不会记得她,他送她的手表,都会永远跟随。
这将会是他们之间,永远的关联。
这是,他,送给她的。
她爱惜地抚摸,甚至亲吻了这只手表。
晚上六点半,谢松柏推开小别墅的门。
顾小青穿着一身灰色的毛衣裙,在沙发上睡着了。
裙摆凌乱了,莹白的小腿露在空气里。
他靠近她,发现她怀里抱着一样东西。
是那块男表的盒子。
女表的表盒空空的敞开着,而她的手腕,正戴着那款精美的手表。
谢松柏心里堵着的那股气,消失了大半。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她。
她手上的纱布是崭新的,看来她还知道自己换纱布。
不知道今天有没有下水。
他走到厨房里,看到厨房跟他走的时候一样。
冰箱里的菜没有动过,电饭锅里没有饭。
垃圾桶里扔着两个面包的包装袋,和一个牛奶盒。
看来她只是吃了零食,没有做饭。
应该没有下水。
她还知道他说过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