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嘴的那只手猛烈地砸去。
或许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捂着她嘴的手松动了些许,她得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紧接着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她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四肢也开始变得无力,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但她仍然不甘心就这样坐以待毙,拼了命地去扣车门把手,指甲都折断,可车门还是纹丝未动,根本无济于事。
她眼睁睁地看着车越开越偏,远离了繁华的市区,只能绝望地拼命拍打着车门,希望能引起外界的注意。
后面的同伙看到她这般挣扎后,开始骂骂咧咧,直接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往后用力一仰,重新给她捂上一条更加强烈刺激性气味的毛巾。
苏隐试图屏住呼吸,想要尽量减少麻醉剂的吸入量,同时还在努力地拿着手机尝试拨打紧急电话,她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只要能打出去,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靠着这仅存的一点意念苦苦支撑着自己屏气的时长,可她的对手实在太过强壮。
很快,她手中的手机就被夺走,只听到一个凶狠的声音骂道:“臭娘们,花样还挺多。”
对方用力拉扯着她的头发,苏隐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疼痛让她的屏息渐渐松懈。
最后,大片刺鼻的味道汹涌地冲击着她的嗅觉,她的四肢彻底失去了力气,意识也开始变得涣散。
她似乎陷入了昏迷,却又好像还残留着一丝模糊的意识,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影随形,始终笼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