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这位大夫平时也只是身穿布衣,并不是一个看上去家底厚实的人。
问他怎么会掉进山上的雪坑里。
他说来采草药。
对于这点,一家人都不太相信。
“大冬天的上山采草药?”
老郎中拍了拍身边的药箱,“不采草药难道是去给雪看病吗?我之前听人说这儿附近长了一株草药,就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才开花……”
说到草药时,他讲得头头是道。
可要是问起他的家人,则是说得含糊不清。
一会儿说他来自京城,一会儿却又说自己是从邻国来的。
沈家的人一致认为,等天亮了就得把这个奇怪的人送走。
……
十二月的第二天,阴沉沉的。
一大早,外面的天就灰蒙蒙的,似乎又要下雪。
刘琼英一脸忧心,“这天气,我们还进城吗?”
沈睿姣点头,非常坚决,“去!必须得去。”
如果不把这郎中赶走,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这个老郎中和江君彻不一样。
江君彻虽然头脑简单,但力大无比,打不过他的话根本别想把他送走。
而这老郎中虽然头脑灵活,却满嘴跑火车,必须赶紧打发走。
吃过早饭,沈睿姣用烤肠作诱饵,让江君彻把那老郎中打晕了。
当江君彻靠近时,老郎中开口:“王……”
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敲在脖子上晕倒了。
沈睿姣暗自庆幸还好江君彻不一般,要不等到老郎中说完“王八蛋”这几个字,恐怕又惹麻烦。
因为得背着郎中,沈离然赶制了一架爬犁,还重新换了一次爬犁下面的竹条。
今天不用急着卖肥皂跟香皂,所以进城时间稍微晚一点也无所谓。
照常是从山洞里钻出去,再让江君彻拉着爬犁带他们下山。
除了沈睿姣和刘琼英外,其他人都免不了磕磕碰碰地受点小伤。
快接近山脚时,载着人的爬犁不小心撞上了树,把他给震醒了。
整个人跟散了架一样疼,老郎中心情恶劣地骂起来。
“你们还算是人不?我腿都伤了还把我往外拉?”
“拉出来就算了,竟然还打晕我!”
“就不能给我垫个褥子吗?硬得要死!”
“……”
沈家人都懒得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