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训练,更重要的是,此地距离海岸线和漳州城都不远,一旦海盗来袭,能够迅速集结,以最短的时间抵达战场。
定好位置后,梁思辙让阿弥前去请周太初前来,打算和他商议此事,阿弥应声后,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转身离去,反而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有话想说却又犹豫不决。
梁思辙见状,眉头微微一皱,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阿弥的异常,问道:“阿弥,你有话要说?”
阿弥闻言,心中挣扎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道,“大人,我……我听说那绥南军近日似乎……不太安份。”
梁思辙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眉头紧锁成川,目光如炬地射向阿弥,阿弥感受到梁思辙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威压,继续道,“他们凭借那日解了漳州之围的功绩,这几日在城中横行霸道,欺压百姓。”
梁思辙听完阿弥的汇报,脸色愈发阴沉,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此事非同小可,若真如你所说,那绥南军的行为已严重违背了军纪国法,绝不能姑息!”
一旁的杨承庵,听闻阿弥所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他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绥南军,简直是蛇鼠一窝,无法无天!”杨承庵高声怒斥,声音中带着难以压抑的愤懑与不平。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对绥南军的所作所为感到极度的不满与愤怒。“他们以为自己立下功劳,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意践踏百姓的安宁了吗?真是可笑至极!”
说到这里,杨承庵的语气更加激昂,“要不是眼下局势所迫,我们尚需借助他们的力量来抵御海盗的侵扰,我杨承庵第一个站出来请上面下令,将他们这些害群之马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梁思辙见状,轻轻拍了拍杨承庵的肩膀,以示安抚与鼓励。“承庵,你放心,这一天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