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晚间,梁思辙也回了客栈,回来第一时间也是找齐邕道歉,没想到齐邕没等他开口,便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摆摆手道,“思辙兄,你不必说了,嫂夫人已经跟我说了,这事儿不是你们的错,菀娘单纯鲁莽,让她受点挫折、吃点苦头,也不失为一种成长,你们不必放在心上,更不要因此而感到自责和愧疚。”
梁思辙闻言,深深地看了齐邕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虽轻,却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他回到客栈不久,阿弥也悄无声息地回来了,他推开门后,先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认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梁思辙的房间。
进门后,阿弥立刻走向梁思辙,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兴奋,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双手恭敬地递给了梁思辙,声音低沉而急促地说道:“大人,找到了,果然跟他上报的不一致。”
梁思辙闻言立刻站了起来,接过羊皮纸,一边将看起来还比较新的羊皮纸展开,一边问,“你没被人发现吧?”一边仔细看了起来。
阿弥既兴奋又忧虑道,“没有,那里虽然守卫森严,但今日人多,声音杂,我进去反而容易些,没被人发现,但这东西被那老匹夫放得极其隐蔽,若他想起来查看,应该很快便会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