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乎也在一点点地被消耗着。而我,因为购买了头等舱的机票,无需经历这样的折磨。这让我深刻地意识到,社会的等级和差异无处不在,就像这排队的场景,头等舱和经济舱的乘客,从一开始就被区分开来。
所以投胎也是个技术活,当然我除外,只要投个好胎,出生就在罗马,就可以站在那群牛马身上拉屎。
再者就是气运,如果我气运不好,没有遇到爷爷的话,早就死在了厕所,说不定现在就变成了鬼魂在外游荡,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上了飞机,几人也没有管什么服务之类的,直接躺下就睡,按照时间,抵达时间应该是明天的上午十点,由于所在地区不同,席文轩虽然走的早一些,但是或多或少的原因,我们应该差不多时候到。
就这样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那各种刑罚似乎魔咒一般缠住了我,时不时将我从梦中惊醒。
看看时间,还是凌晨四点多,烦躁的心情不论如何都没有平复下来。
想了想,我将柳如烟叫了出来。
随着柳如烟的到来,我只感觉安心了很多,虽然不能干一些出格的事,比如说脱裤子睡觉吧,但是手或多或少还是可以做一些小动作的。
再次醒来时,柳如烟已经不见踪影,时间也来到了早上九点多。
没多久,便到了地方。
下了飞机,由于时区的不同,十点多了藏区貌似也才出了太阳一会儿。
由于我们几人都是修行者,高原反应也都少的多,所以就没什么需要顾忌的。
“走吧,出去看看弄个车开。”我开口说道。
“反正你花钱,你说啥就是啥哈。”席文轩一如既往贱贱的开口。
“不是,老席,那两万块钱你几天就花完了?”我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