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养诡术是我临安县城的命根子!
没有它,我们参加抗战的老祖宗们不得善终。
如果你想阻止我们的祭祀,那就杀了老头子我吧!”
孟安国将他倚老卖老的本事展示的淋漓尽致。
短短三句话将自己立在道德的制高点,企图道德绑架文曲。
不过文曲可不会惯着他。
文曲抬起头,幽幽一笑。
“你说真的?”
孟安国将拐杖用力在地上一点,“当然……”
话还没说完,一柄红色的撬棍瞬间从文曲的袖口抽出,以一个拔刀斩的姿势,如一道惊雷一般抽向孟安国的脖颈。
孟安国瞪大了双眼,撬棍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一个老头子的反应速度怎能与年轻人相提并论。
他只能看到一闪而逝的红色残影,脑海中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我是不是要被砍头了。
孟清扬在一旁看到文曲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抽出断刀就要挡住文曲的偷袭。
双脚全力踏地,身体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去,可还没来到文曲的面前,一张阵盘却将他拦了下来。
这张阵盘上刻有周天星辰图,散发着氤氲烟气一般的光芒。
抬起头,却看到诸葛渊那张轻描淡写的脸,挂着一个微笑,甚至还淡定自若的拿起一根鸡腿啃了一口,丝毫不像动手的样子。
孟清扬惊出一身的冷汗。
他本以为诸葛渊作为天机阁的传人,顶多占卜的本领强一些,可没成想他居然能单手拦下自己的断刀,甚至大气都没喘一下。
哪怕修为相差不大,两者的真实实力也不在同一个量级。
这就是潜力榜第二的恐怖实力吗?
正当孟清扬自认为坐井观天之时,孟安国的脑袋已经被文曲那锋利的撬棍斩下。
一颗脑袋咕噜噜滚在地上,发出几声沉闷的响声。
可诡异的是,孟安国断开的脖颈处却没有哪怕一滴血液飞出,切面光滑的如同镜子一般,能看到里面的肌肉和血管纵切面。
可就是看不到一丝的鲜血,如同干尸一般。
“怎么回事?”
孟清扬几乎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年迈无力,上个楼梯都需要别人搀扶的孟安国,被砍掉头颅居然还没有死亡。
孟安国的头颅在地上忽然又滚了两圈,远离文曲和诸葛渊,发出桀桀桀的诡异笑声。
“桀桀桀,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
“白痴,还没发现,所谓的养诡术就是这个老逼登安排的,所谓改变养诡术的朋友也是阴曹的人罢了。
孟安国从一开始就是阴曹的卧底,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专注于维持祭祀。
不出意外的话,最开始提出计划干扰我们视线完成祭祀的人,就是孟安国吧。”
文曲一脸恨铁不成钢,用力的拍了一下孟清扬的后脑。
孟清扬抬头回想片刻,发现确实如此。
当时是孟宪兴拉着他们几个制定的计划,原来全部是孟安国的手笔。
“难道孟宪兴也……”
“不用担心,他不是阴曹卧底,他也被蒙在鼓里。”
文曲撇撇嘴说道,这个孟宪兴倒是个正派人物,怨气入体,宁愿吸自己的血也不愿伤人。
“孟清扬那个夯货被你们发现很正常,可我想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孟安国将自己的脑袋举起,若无其事的放在头上,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贪婪的看着几人,如同在看一群猎物一般。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展露过实力,更没有暴露过什么,怎么会被一群外人发现端倪。
“老逼登,你的命星都黑的发紫了,你要是个好人老子倒立洗头!”
诸葛渊极其不屑的说道,竖起一个中指表示友好。
“还有啊,你小子命星跟其他几个人都不在一条线上,要么你被人绿了,要么你其实才是那个本该死去的孟安国的朋友。”
诸葛渊又补了一句。
孟安国闻言,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天机阁传人,今天能见识到你的观星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文曲笑了笑。
“老头,你今天就入狱才算是不虚此行!”
说完,文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