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拍拍在一旁欢叫的夕映,江乱翻了个身试图继续入睡。夕映看到此情此景嘟起嘴,反手一拳砸在江乱身上。
“!!”
大清早的,江乱体验到了飞起来的感觉。
“痛痛痛死啦——”
无视了在一旁哀嚎的江乱,夕映大声喊着:“笨蛋乱小姐,都要迟到了啊喂。快起床快起床!”
一脸怨念的盯着夕映,江乱勉强睁开朦胧的睡眼,开始穿衣。
“我说,夕映就不能温柔些吗?这样会嫁不出去的。”
“切,谁在乎这种,我可是有响的。”
啧,江乱叭嗒着嘴,看着一旁元气满满的夕映,以及还在她自己房间里懒床的响。
“真羡慕你这种运动系的人。”
简单洗漱收拾后,江乱便出了门,前往与苏谟约定的地点。
到了后,江乱在清晨的寒风中站了大半天,但是压根没有看到苏谟的身影,一开始没感觉什么,不过时间一长江乱就感到了不对劲。
他该不会放了我的鸽子吧?
应该不能吧,毕竟他那么大人了,应该是要脸的。
于是江乱又在城头上坐了半天。
……绝对是啊,这个混蛋竟然敢放我鸽子!而且让我等了将近三个小时啊!
江乱已经红温了,原本有些寒冷也早已被急剧升高的体温驱散。
终于,在远处出现了苏谟晃晃悠悠过来的身影,满脸的困倦与疲惫。
“哟,来的挺早,继续保持。”
不知是嘲讽还是阴阳,苏谟冷漠的语气让本就红温的江乱瞬间爆炸,赝造魔女瞬间出现在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苏谟。
“你这混蛋,到底有没有人教过你礼貌啊啊!”
苏谟向后轻轻一闪,避开了江乱这狠狠的一击。
“没有,抱歉。”说完,苏谟手一抬,镰刀出现在手上,下一刻镰刀柄便狠狠将江乱击退。“我只知道拳头大就是礼貌。”
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江乱,苏谟轻笑两声。镰刀化为黑点消散,伏下身将江乱拽起来。“第一课,不要被气愤冲昏了头脑,扫帚打的确实挺快,不过你似乎完全忘了我也会还手啊。”
“气愤确实可能让你变得更加英勇,不过在气愤下做出的事情可能让你追悔莫及。”
江乱拍开苏谟的手,自己缓缓站起来,苏谟还是留手了,镰刀柄的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尽管疼但不会受伤。
不过自己还是很不爽苏谟的态度就是了。
“别生气了,接下来要正式开始教学了。”苏谟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瓶中似乎有无数黑色的痕在缓缓流淌。“喝了它,你会得到力量,也会染上暗渊症。想好了吗,以一生的痛苦换取强大的力量,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接过瓶子,不管怎么看这都是很危险的东西。喝下它,所获得力量。亦或者放弃。
江乱沉默片刻,随后打开瓶塞一饮而尽。
入口没什么感觉,就像是普通的水一样,没啥味道。不过有些过于顺滑,如同果冻般顺着食道滑下去,还是有些小小的恶心。
“挺果断。”苏谟赞许的拍拍手,“不枉我昨晚忙活一晚上来赶工。”
昨晚苏谟为了这瓶药水忙到了凌晨两三点,倒不是说有多复杂,只是苏谟已经快忘了这个药水的制作方法。
再加上苏谟本来也是个爱懒床的人,于是今天早晨便来的出奇的晚。
不过现在江乱没有什么心思跟苏谟搭话,他似乎听到了耳边有什么东西在低语,身体中仿佛有什么要爆发出来一般。
“嗯?效果这么强吗?”
苏谟也看出来江乱的不对,突然一拍脑袋。“该死,差点忘了还要给他提供一些痕。”
不同的人在染上暗渊症后获得的能力一般不一样,有的会学会一些战技,比如战斗的经验。有的则会学会一些法术,这时就需要人来给他提供一些痕,不然他体内的暗渊症可能会将血肉转化为痕。
手指点在江乱右臂,黑色的痕很快将他的手臂包裹起来,并在上面留下了一片纹身似的痕迹。
有了苏谟提供的痕,江乱感觉痛苦逐渐消减,最终只余下耳边的低语。
“呼……刚刚感觉要死了。”
如同内脏要爆开的痛苦让江乱面色煞白,找了一处空地坐下,缓了一阵子后才算好过来。
“放心,不会有事的,不过你运气倒是不错,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