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茅草屋里的嬴慕,此刻正安静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不安。他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还在期待着孙世强带着军令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嬴慕的心情越来越紧张。他不时地向门外张望,期待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然而,每一次的张望都让他感到失望,因为孙世强依然没有出现。
子时左右,嬴慕已经睡着了,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他心中一喜,以为是孙世强终于来了,但当他打开门时,却发现门口站着的并不是孙世强,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嬴慕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对方看起来有些神秘,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脸上戴着一副面具,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嬴慕警惕地问道:“请问你是谁?找我何事?”
男子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我是来帮孙世强传信的。”嬴慕听后,心中更是疑惑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孙世强没有来,而是派这个人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说是来传信的。难道孙世强有什么难处吗?还是说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嬴慕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但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嬴慕也只想先听听看这个人要说些什么。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线索,了解到孙世强的情况和他为何不能亲自前来。
于是,嬴慕邀请他进入屋内,并关上了门:“不知孙兄派你来,所为何事?他又为何不自己前来?”嬴慕边给他倒水,边问道。他希望通过这个问题,能够让对方透露更多关于孙世强的信息。
“孙世强周围有人监视他,无法离开,便托我来告诉你:军令里说要孙世强带领军队速去乐阳,明日一早便要出发。还有孙世强说他希望也一同去往乐阳。”那人并未喝水,只是看着嬴慕,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严肃和紧张。
嬴慕皱起眉头,感到事情变得越发复杂起来。孙世强被人监视,无法脱身,这显然不是一个好兆头。而他又接到这样一道紧急的军令,要他速速前往乐阳。而再有两三日赢天前辈便会到此,为何在此时孙世强会邀自己一同前往乐阳?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多谢兄台前来报信,只是突然前往乐阳,我还需斟酌斟酌,可容我晚些再行答复?”嬴慕见那人似是在等自己的回复,解释道。
“自然,孙世强也想到了,他还说:如若你愿通往,明日巳时在沙丘城东城门汇合,他们也需要进城购买些物资,如若不愿,也不强求。在下告辞。”那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嬴慕看着那人身形逐渐远去,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孙世强……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备而来啊!”嬴慕心中有些疑惑,但更多的还是好奇和期待。他决定先将此事放在一边,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随后,嬴慕便搬开暗格的石板,按照孙世强所说的方法,将事情写在丝帛上告诉给了赢天前辈,并询问他的意见,又用食物裹了鱼粉,放在屋外的一个石台上,没一会便飞来了一只老鹰,嬴慕将竹筒绑在老鹰的腿上,看着老鹰吃完了食物,带着竹筒飞出自己的视线。
回到屋内,嬴慕也睡不着了,坐在黑暗的屋里等待着赢天前辈的回信。
两个时辰左右,嬴慕昏昏欲睡时,门外传来了老鹰的叫声,他知道这是老鹰又飞回来了,急忙跑下床去,打开房门,将老鹰放进来,又在桌子上放了食物,趁老鹰吃东西时,将竹筒解了下来。
走到水桶边,将竹筒存有磷粉的一端放到水中,用针扎开密封孔,待水进入竹筒后,打开了竹筒,取出了信笺。
“此事我已知晓,我此行也是要去乐阳,你且安心一同前去。我身边的危险已除,过几日便会有人将小狐狸送回。若无大事,你我二人暂时不要联系,如有特殊情况,我会先联系你。”嬴慕看着赢天前辈这短短的回信,心中还有些疑问,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可能是自己太过小心谨慎。
但赢天前辈也是要去乐阳,而乐阳本身自己也是要去的,便决定答应孙世强前去乐阳,但又想到雪球过几日会回来,又决定自己在城中等几日,带雪球一起出发。
第二天清晨,嬴慕早早地起床收拾好剩下的吃食,然后赶往沙丘城。当他到达东门时,发现孙世强等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双方眼神交汇后,嬴慕便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而替孙世强传话的那人,也悄悄跟在嬴慕身后,走到一处暗巷时,那人拦住了嬴慕:“你可决定了?”
“有劳兄台告知孙兄,我在这城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晚几日再出发。”嬴慕略有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