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罗大人在,您去了又能起什么作用,您还是安心等着吧。”
贺连玉无奈,知道即便是自己去了也是添乱,她好不容易求了母亲才放她出来看情况,她不能再惹事了。
方楼见人吵嚷的厉害,高声喝道:“将咆哮公堂者打出去。”
说着,便有一队衙役过来驱赶众人。
“方大人好大的威风啊。”
莫阳将人群剥开,让虞衡昭进来。
罗欣声与罗欣悟见虞衡昭过来,心中惊喜,连忙让开道路。
方楼没想到虞衡昭竟然来了,他已经得了消息,郡主府不想掺合此事,魏家也跟罗家退亲了,罗五小姐杀人者的身份板上钉钉了,但是没想到宁远侯突然掺合一脚,不知道为何。
方楼连忙从座椅上起来,朝着虞衡昭拱手,道:“虞侯,您怎么来了?”
虞衡昭说道:“我是此案人证,过来看看。”
人证?虞衡昭?这里面有他什么事?没听说有他的事啊?方楼满脸的疑惑,想要开口询问。
莫阳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公案一侧。
虞衡昭走过去,坐下,说道:“方大人,继续吧。”
方楼困惑的回到座位上,脑子飞转,也没弄明白虞衡昭的意思。说道:“虞侯既然说是本案的人证,不如先说说您看到了什么?”
方楼想的很简单,先盘盘道儿,看看虞衡昭是站在哪边的,再做接下来的打算。
虞衡昭说道:“还没到我的那一部分,方大人先审清楚了前面吧。”
自从虞衡昭进来的时候,罗欣语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随后便滑落到了他手腕处,那里戴着那串佛珠。罗欣语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
虞衡昭今日穿了身深蓝色圆领直缀,整个人端庄稳重,露出儒雅气质。
盯着虞衡昭手腕上的佛珠看了一会儿,罗欣语眸子沉了沉,没有说话。她记得昨天便是带着这串佛珠的手将自己从湖底救起来的。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梦,原来竟是真的。目光与虞衡昭考究的目光触碰到一起,眼神被烫了一下,罗欣语忙收回了视线。
方楼见虞衡昭与罗欣语视线纠缠,心也沉了沉,并不知道二人有何纠葛,从未听说过二人有交集。
稳了稳心神,方楼说道:“传物证。”
物证传来,是罗欣语昨日刺秦琪的簪子,上面还泛着幽幽的蓝光。
方楼问道:“罗欣语,你可识得此物?”
罗欣语说道:“这是我的簪子。”
方楼说道:“你的簪子为何在凶案现场,还成为了杀害秦琪的凶器?”
罗欣语想了想,说道:“我昨日去过暖阁,应该是那时候掉落的。”
方楼说道:“雪碧见你去了暖阁,却未曾有人见你出来,你是何时出来的,可有人证?”
罗欣语心神晃了晃,女子清白何其重要,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与一好色之徒独处一室,魏季礼该如何看他,世人又该如何看她。
方楼厉声喝道:“回答本官的问题。”见虞衡昭并无反应,方楼觉得或许是自己多心了,虞衡昭并不是为了罗欣语而来。
罗欣语说道:“我,我并未走门,我在暖阁观赏湖景,掉进了湖里,是虞侯救的我,簪子或许就是那时掉落的。”
方楼说道:“暖阁的窗子离地面约三尺六,你怎么会掉进湖里?”
罗欣语想了想,说道:“湖中有鱼,我去捞鱼,没有够到,人便跌了进去。”
方楼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胡说,哪个女子会在冬日隔窗捞鱼,此等胡言乱语,也敢在公堂上说,你莫不是当本宫傻了不成。”
罗欣语打定主意咬死这种说法,说道:“旁的女子未做过不代表我便没做过,大冀哪条律法规定女子不可在冬日捞鱼?大人若是不信,那您说说我是怎么离开的,暖阁附近应该有人值守,我若是离开,怎么会没人看到。”
方楼说道:“那又有何人作证,你是捞鱼掉入湖中,而不是杀了秦琪之后惊慌失措之下才掉入湖中?”
罗欣语哽了一下,说道:“找证据是大人的事。”
虞衡昭忍不住笑出了声,刚开始他不出声便想看看罗欣语用何办法既能摆脱嫌疑,又能护住自己的清白,没想到她竟是想拉自己下水。虞衡昭倒是并未反感,说道:“方大人不必找了,本侯可以作证罗五小姐掉入湖中后秦琪还活着。是本侯将罗五小姐从湖里捞出来的。”
方楼看了一眼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