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罗欣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气愤的说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给我写信。”
罗二夫人心疼的抱着罗欣语,说道:“给你写信又能改变什么,鞭长莫及。好在幸儿没有嫁过去,若是嫁过去了,不跟着遭了难。魏家落得这么个下场,也算是报应了。咱们以后过自己的日子,跟魏家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想到罗欣语的变化,罗欣言何其聪明,问道:“你体质改变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
罗欣语无奈,点点头。
罗欣言说道:“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罗欣语不肯开口。
罗欣言扭头看向罗欣悟。
罗欣悟自小便怕这二哥,被他凌厉的眼神盯着,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只好把大雪夜的事情说了。
气的罗欣言厉声喝道:“跪下。”
罗欣悟身子一颤,麻利的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了地上。
罗欣言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怎么敢的啊,她糊涂你也糊涂?你是当哥哥的,就陪着她这么胡闹?”
别看罗欣悟在祠堂的时候跟罗欣言顶嘴那叫一个遛,可是轮到罗欣言了,他就不敢了。罗欣悟连忙说道:“我知道错了,大哥已经罚过我了。”
罗二夫人也觉得罗欣悟太胡闹了,又气又怜,说道:“你啊你,太糊涂了。”
罗欣语忙说道:“二哥,你别罚四哥,大哥已经打过了四哥,四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呢。”
见罗欣言神色有所缓和,罗欣悟忙说道:“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大哥打的我可重了,现在后背上还有伤疤呢,不信你看。”说着,便要脱衣服给罗欣言看。
罗欣言无奈,坐回椅子上,说道:“别胡闹,成什么样子,起来吧。”
罗欣悟连忙起身。
罗欣言说道:“你们俩就在峡谷城多住些日子。”他要给罗欣声写信,斥责大哥庇护弟妹不利,又不会管教,最主要的是要大哥在京都寻找合适的人家,赶紧给罗四罗五把婚事定下来,如今两个人都这么大了,整天像个孩子似的瞎胡闹怎么成。
自从魏季礼安排人在京都传播风月鉴后便停下了所有行动。
虞衡昭的人查了许久,虽然有线索指向了魏季礼,却没有实证。再加上魏季礼很老实,从不跟人接触,整日规规矩矩的打石头,吃饭,睡觉,连话都很少说。甚至在虞衡昭故意让他知道了魏家流放路上死伤大半,活着到了南岭的没有几人后,除了伤心,再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一时竟让虞衡昭无从下手。
最近虞衡昭也见不到徐思念了,虽然有心血咒之事,但虞衡昭也不能上徐府抢人。虞衡昭无奈,只能又去了大慈寺。
虞衡昭没能见到慧恩大师,听寺庙里的小沙弥说慧恩大师下山游历去了。
虞衡昭暗骂:老秃驴,你一个主持方丈游什么历,不过,就是为了躲着本侯。但是整个大慈寺搜遍了都没能找到慧恩,虞衡昭无奈,只好抱着慧恩给他留下的佛像走了。
虽然虞衡昭对慧恩大师不见多么尊敬,但是对佛像可是分外敬重的。回到府里,连夜命人腾出一间屋子做了小佛堂。虞衡昭恭恭敬敬的把佛像请到佛龛里,又上了一柱香,规规矩矩的磕了头,行了大礼,祈愿佛祖保佑他能早日破解血咒。
莫阳回来,没找到虞衡昭,问了院子的小厮,道:“侯爷呢,还没回来?”
小厮说道:“侯爷在小佛堂。”
莫阳有些奇怪的问道:“侯府什么时候有小佛堂了?”
小厮指着佛堂的方向说道:“侯爷刚命人腾出来的,就在那边。”
莫阳不知道虞衡昭又发什么神经,推门进去,喊道:“侯爷。”
虞衡昭正跪在佛像面前念着佛经,手里一个一个的转着自己的佛珠。
突然被莫阳打扰,有些不满的回头,说道:“吵什么吵,这里是佛堂,需要安静。吵吵嚷嚷的像话吗?”见莫阳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虞衡昭问道:“什么事?”
莫阳说道:“大皇子那边有异动,好像跟边军有关系。”
虞衡昭依旧跪着,闭着眼睛捻佛珠,说道:“详细说说。”
莫阳说道:“咱们盯着大皇子的人汇报,大皇子给蛮族送过去一批粮草,不知道想干什么。”
虞衡昭想了想,随即睁开眼,眼神中迸发出杀意。
大冀军队共四路,镇西军主帅是顾家的人,顾家是保皇党。平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