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才是天下正统。大皇子勾结蛮族,毁我大冀根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
虞衡昭说道:“是啊,他的确该死,你又何曾不该死,你耽于享乐,贻误战机,导致峡谷,函谷,山海三城百姓惨遭蛮族屠戮,手握二十万大军,却被蛮族区区五万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白白让数万将士丧命,难道你就不该死吗?张霄与罗欣言苦守峡谷城,你却畏畏缩缩,不肯出兵救援,害的峡谷城十室九空,却又诬陷忠良,让忠臣良将蒙冤,背负骂名,你说,你姜良该不该死?”
姜良见虞衡昭不听劝告,也冷下声音,说道:“虞侯,莫要忘记了,我终究是老侯爷的人,你若是如此对我岂不怕寒了军中叔伯的心?”
虞衡昭冷哼一声,说道:“你也配提我父亲,若是杀一蛀虫便寒了他们的心,那这份心本侯不要也罢,来人,卸姜良甲。”
姜良看见虞衡昭身后出来的两人,忙后退一步,说道:“本将看谁敢,虞衡昭,喊你一声虞侯还真把自己当侯爷了,老侯爷的爵位是军功挣下来的,你呢,这些年在京都养尊处优惯了,还真当这边关是你虞侯府了不成。来人。”
随即一队边军便拔出了刀,朝向虞衡昭。
虞衡昭冷笑一声,说道:“陛下命我前来,无非是看在我父亲的面上给你留个体面,”随后虞衡昭从怀里拿出天子令,说道:“天子令在此,谁敢放肆。”
边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姜良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你拿一个假的天子令,假传圣旨,”说着,便伸手指着虞衡昭,厉声说道:“虞衡昭,你要造反不成。”
虞衡昭忍不住笑道:“好一个舌灿莲花,没想到你一个武将,竟是如此会颠倒是非黑白。”
姜良恶狠的说道:“虞衡昭,记住了,这里是边关,边军不是你虞家的了,如今是我姜良的。”
虞衡昭说道:“本侯竟不知道,陛下的边军,如何成了你的,来人,拿下姜良,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边军还想反抗,但是整个城墙入口被龙虎军把持着,下面的边军根本就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而上面的边军不过区区二十几人,很快便被虞衡昭拿下。
虞衡昭一刀将姜良的脑袋砍下,将他的脑袋丢到城墙下,高声喊道:“叛将姜良,通敌叛国,今已伏诛,天子令在此,谁敢不从。”
边军突然见到大将军的脑袋被丢下来,一时间陷入惊慌,又见虞衡昭手持天子令,周围围着全副武装的龙虎军,手持利刃,虎视眈眈的盯着边军,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虞衡昭说道:“姜良里通蛮族,害死我无数边关百姓,数万边军,陛下得知震怒,特派本侯前来处理,谁又异议?”
众边军本就觉得此战打的憋屈,得知了虞衡昭的解释,内心的怒火燃上心头,朝着脚下姜良的人头便踹了上去,口中纷纷咒骂。等骂够了,纷纷朝着虞衡昭跪拜,高呼:“天子令出,莫敢不从。”
“天子令出,莫敢不从。”
“天子令出,莫敢不从。”
……
看着地上跪着的众多边军,虞衡昭心中百味杂陈,边军终于回到了他的手里,以死伤数万人命为代价,这些人命虽不用他背负,可终究他事既得利益者,同时,也彻底陷入了夺嫡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