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郡王性子如同老顽童一般,众人是都知道的。
罗欣语笑着说道:“我可不敢抢,这是他送我的,我吃了,他又舍不得了。”
马夫人对于罗欣语的印象不错,尤其是她在魏家败落的时候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出手相助了,便更是觉得罗欣语为人比男子还要仗义。今日,又见她逗趣,马夫人笑着说道:“也就你性子憨直,敢分老郡王的口中食。”
太傅家出了两任太傅,一位是马氏的公爹,老太傅,教导了帝王,一位便是马氏的夫君,是负责教导当今太子的。太傅家家风清正,罗欣语一直很钦佩太傅,自然对向自己展示善意的马夫人感观很好。
两个人坐在一处,说着些家常,倒是也显得亲热,并未冷场。
兰溪公主得知了廊亭发生的事情,笑着说道:“我原本还以为虞衡昭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如今看来,这罗五与那魏季礼是不可能藕断丝连了。虞衡昭的魅力不减当年啊。”
宫女小声问道:“殿下让他俩见面,不怕两个人真的发生点什么,惹恼了虞侯?”
兰溪公主斜靠在软榻上,捏了颗葡萄,随手丢进嘴里,说道:“若真如此,虞衡昭还得谢谢我呢,再者说了,这里是公主府,本宫怎么可能真的让二人在廊亭做出什么污臜事来。”
赴宴回府后,罗欣语对于兰溪公主对自己的不善总觉得事出有因,琢磨了一下。兰溪公主只比虞衡昭小了两岁。当初虞衡昭住进宫中的时候不过十岁,等到十六岁的时候才搬回了宁远侯府住。如此说来,虞衡昭应该与兰溪公主相熟。
罗欣语努力回想虞衡昭年轻时候的样子,然后发现自己毫无印象。罗欣语比虞衡昭小了六岁,虞衡昭风华正茂的时候,罗欣语还是个小丫头,在跟罗欣悟抢东西,根本就没有关注过誉满京都的虞侯。不过看如今虞衡昭的样貌,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了,仍旧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由此可见,他束发之年是何等的风姿卓越。
罗欣语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到了,若是自己猜测的不错,今日的事情便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晚上,虞衡昭终于回来了,还来了静澜院,罗欣语将今日在公主府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当然了,为了避免引起虞衡昭不快,并未提见到魏季礼的事情。罗欣语坚信,以老郡王的品性,肯定不会把廊亭的事说出去。
虞衡昭说道:“兰溪这人虽然有时候跋扈了些,但是没有坏心思,也有容人之量,今后遇到,你不必太委屈自己。”
罗欣语试探的问道:“侯爷好像很了解公主。”
虞衡昭见罗欣语又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了,脱下外袍,随手丢到衣架上,说道:“你直接问我便是,当初德妃的确有心促成我俩,被我拒绝了,后来她丧夫,我丧妻,她也有再续缘份的意思,仍旧被我拒绝了,后来兰溪才会去了山里修行。她这次回京有你我成婚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如今夺嫡之争激烈,她也有心想分一杯羹。”
罗欣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问道:“那她会支持谁?今后她若是再邀约,我还去吗?”
虞衡昭说道:“兰溪是个聪明人,如今谁都未能明显胜出,她不会随意下注。她的邀约,你若是无聊便去玩玩,学学她的手段也是好的。只要你不主动招惹她,她虽然可能会找你麻烦,只要我不与她对立,她是不会害你的。”
罗欣语正伺候虞衡昭脱中袍,手指不自主的戳着虞衡昭的胸口,思索着今后若是兰溪公主再邀请,要不要赴宴的事情。
虞衡昭被罗欣语戳的心里痒痒的,连忙抓住了她不老实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