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昭给徐老太爷上了香后,问道:“徐二爷,怎么不见徐四爷和徐思路?”
徐二爷眼神突然迸发出亮光,看向虞衡昭,眼角却是看到了灵堂外的一个下人盯着自己看,目光随之暗了下去,说道:“四弟伤心过度病倒了,思路在他床旁尽孝。”
虞衡昭说道:“四爷病了?本侯去看看。”
守着灵堂的下人瞪了一眼徐二爷。
徐二爷浑身一哆嗦,连忙拦住,说道:“虞侯今日能来,我徐家已是感激不尽了,四弟感染风寒,宁远侯府刚得了小世子,若是过了病气给虞侯,怕是不好了。”
想到孩子,虞衡昭也犹豫了一下,虞衡昭察觉出如今徐府伺候的下人脚步轻盈,应该都是练家子,看来今日自己是见不到徐四爷了。
虞衡昭说道:“二爷说的对,我便不去了,还请二爷替本侯问个好。”
灵堂里发生的事情,有人一一禀告给了魏季礼。
魏季礼查看着徐家私库的账本,这才知道这个家印竟然是私库的钥匙。私库里不仅仅有徐家几代人积攒下的财产,还有几个矿山,兵器库。当年害的魏家被灭的兵器便是来自徐家。
魏季礼合上账本,说道:“虞衡昭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让底下的人警醒着些,他怕是今晚会来探徐府。告诉徐家人,谁若是走漏了消息,每五日的解药就没有了。马上要到那个孽种的满月宴了,可不能影响我送幸儿的大礼。”
魏江应声而去。
虞衡昭出了徐府,并没有直接回宁远侯府,而是去了绣衣卫,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殷枭,让他晚上派人探一下徐府。
其实,虞衡昭知道就算是自己亲自走一趟,以魏季礼办事风格,不可能留下把柄,他要做的是敲山震虎。如今,虞衡昭满心满眼的都是孩子,实在是分身乏术,很多事情无法亲力亲为了。敲山震虎而已,谁去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