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了罗欣语,若是早知道会如此,魏季礼便不会对罗欣语手下留情,毕竟曾经他手里的各色药很多,总有能让罗欣语乖乖顺从的。
魏季礼转身去了礼语院,这里住了许多与罗欣语相似的女子。
礼语院的正堂是改造过的,与别的院子不同,这里特别的宽敞,什么都有,中间放了软榻,供魏季礼休息。
众女子见魏季礼一脸阴沉的过来,纷纷老实的站着,不敢上前。
魏季礼长相英俊,即便是如今带了阴鸷,仍旧难掩他的俊美。曾经这里有些女子还试图借着魏季礼的宠爱上位,后来才发现魏季礼就是个疯子,温柔体贴的时候让人沉溺其中,发脾气的时候又如同一头凶兽。魏季礼根本就没把这里的女子当人,只当做了消遣。
魏季礼对着众女子斥道:“都是死的?我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当木头的?”
众女子纷纷开始忙碌起来。
有煮茶的,有念书的,有烤鱼的,还有做饭的,还有几位女子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魏季礼身侧。
几位容貌最像罗欣语的女子围着魏季礼伺候,有捏肩的,有捶腿的。
所有的女子,在魏季礼的角度看过去,全都是罗欣语的模样。
茶最先煮好,煮茶女将茶盏递给幸儿,也就是被大皇子送过来,最早住进礼语院的女子。
幸儿屈身将茶盏端过去,念书女忙停下读书声,清脆的说道:“季礼哥哥,茶。”
魏季礼看着幸儿,她是最像罗欣语的。魏季礼没有去接幸儿手中的茶盏,只是死死的盯着幸儿,也不说话。
幸儿抬眸便看到了魏季礼淬了毒的眼神,心中惶恐,连忙跪下。
魏季礼身子前倾,靠近幸儿,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用阴寒的声音说道:“记住了,以后在我面前,只能跪着。”
幸儿不敢有所动作,任凭下巴被掐的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敢掉下来,显得委屈又倔强。她知道,罗欣语是一个特别倔强要强的人,自己这个样子最像她了。
果真,魏季礼眼神由阴鸷变得迷离,最后变成了痴迷,一把扯过幸儿,压在了榻上。
众女子已经习惯了魏季礼的行为,鱼贯而出,还将屋门关上了。